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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被搅碎的猫也重新复原,
而那些没遭受重点打击的常侍也在此时陷入了萎靡,几乎摇摇欲坠。
“有意思”
赢勾笑了。
对方五个人,
伤害分散,
而且各自之间相互保留,
所以自己刚才虽然屡次得手狠狠地杀伤了对方,
却一个人都没死。
这帮天阉,
自绝子嗣,
却彼此之间共通,
彼此依存,
子嗣是拿来延续自己血脉的,
但他们只要聚集在一起,
就相当于是一种不死不灭,
又何须子嗣的累赘?
“还能打么?”周泽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累”
赢勾虽然是这般回答,
但周泽已然可以感受到赢勾身上传来的淡淡疲惫。
而周围的五个常侍,
看向赢勾的目光里都带着极为恐惧的骇人,
暂时,
没人敢再上了。
因为他们清楚,
下一次再被对方撕碎,
在大家都消耗过度的情况下,
那个被杀死的人,
将无法复原。
一个人,
凭一己之力,
竟然打得他们五个常侍联手却依然胆寒!
一甲子之后,
他们可是要取代十殿阎罗的存在,
但在今日,
但在此时,
已然被眼前的人,
在心底根植下了无法抹去的恐惧!
他们甚至觉得,
对方好像没有完全用全力,而且有一点很清楚,对方并没有完全恢复!
赢勾叹了口气,
目露思索之色,
脑海中,
出现了一幅画面,
周泽清楚,
这是赢勾在追忆,
而他因为此时的“特殊”状态,
也目睹了赢勾的追忆。
苍茫天地,
无边浩瀚,
一座山峦之上,
站着赤膊着上身的赢勾,
他脚下的山峦,
是尸首堆积而成的白骨,
尸山成堆,
我依然不朽!
远方,
似乎能够看见不少胆寒的敌人,
没人敢上前,
甚至连直视都不敢。
那是的赢勾,身上符文显现,
一举一动间,
仿佛牵扯着四方天地,
那时的他,
哪怕在大战之后,
比起现在,
也算是巅峰!
“你们要跪就跪吧,
我赢勾,
不跪!”
这话,
是说给附近那些人听的,
但赢勾的目光,
却盯着天空。
若是要跪,
在天下归心之时,
我为何不跪黄帝?
把酒言欢,
本是兄弟,
你成人主,
便要我跪?
呵呵,
若是我愿意跪,
又何必等到现在,
当初跪他黄帝,
而后一起配享庙宇传说,
岂不跪得更值?
跪得更贵?
跪得更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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