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是谁,到这里来是要做什么?”
扶左虽然也发现了秦啖的异常,但是这个时候,他不能对他有半点袒护。
“是誉王命令奴婢带着相国大人的头丢进荣王的莲池中,栽赃给容王。”
“大胆碧萝,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污蔑本王?”
秦啖显然是被明月奴脸上的面具给骗过去了,愤怒至极的大声质问道。
明月奴低着头,眼底却闪
过一丝狡黠,其实刚刚如果秦啖不喊她碧萝,她都不会知道,原来自己这个面具是秦啖府里的人,而不是秦仲宣府里的人。
“你是誉王府中的人?”
扶左看着跪在地上的明月奴,沉声开口询问,却是比秦啖要冷静得多。
夜幕始终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好像从始至终,他都是一个旁观者一样。
“回太子殿下,奴婢是誉王府中的人。”
“那你速将整件事情从实招来,如有半点隐瞒,本殿下绝对不会轻饶你。”
扶左冷声吩咐着明月奴,心中虽是拿不定十分的主意,但是隐隐已经感觉到了这件事情的蹊跷。
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夜幕,开口询问:“对于这件事情,二弟你怎么看?”
“臣弟认为,我们还是先听这婢女怎么说再议。”
夜幕开口提议,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传来了通报的声音。
“宇文将军到”
众人纷纷回头,就看到宇文宿带着一群人快步走来。
“臣见过太子殿下,公子,荣王,誉王“
行过礼之后就赶紧开口询问:“末将听闻已经寻到家父的首级,请问现在何方?”
众人纷纷沉默了下来,宇文宿早已闻到了恶臭,四下扫视了一下,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的头颅,脸色瞬间大变。
上前扑通一下,重重的跪倒在地,双眼通红,“父亲,是儿臣不孝,让您在被害后还身首异处,遭受如此折辱。”
说完就咚咚咚的连磕了三个响头,沉闷的声音刚好敲在明月奴的心脏上,微微抬头,看到他那么痛苦的样子,也仅仅只是眨了一下眼睛而已,并没有透露出任何情绪。
“宇文将军还请节哀,既然相国大人的首级已经找到,还是尽早让相国大人入土为安的好。”
终于,沉默了许久的夜幕终于是开口了,泠泠然的安慰,却是带着不容怀疑的真诚。
“还请宇文将军节哀,如今凶手已经抓到,本殿下一定会彻查此事,给宇文将军一个交代。”
扶左也跟着接过话,却是看到宇文宿猛地回头,双眼充血,神情悲恸的作揖,咬牙切齿的询问:“不知凶手是为何人?”
话说完,就看到众人两目光移到了明月奴身上,宇文宿的目光也跟着看过去,却是愤怒至极。
站起身来,走过去一把把明月奴拎了起来,歇斯底里的怒问;“家父到底与你有何仇怨,你竟下此毒手?”
明月奴立马垂下头,开口解释道:“是誉王吩咐奴婢这样做的,奴婢也只是奉命行事。”
总之,现在她应该做的,就是一口咬定誉王,其她的倒也没有什么需要做的了。
“大胆贱婢,竟然污蔑本王。”
秦啖见她竟然一口咬定自己不松口,即刻气急败坏,二话不说上前就要去打她,下一刻手就被捉住了,动弹不得。
“六弟还是冷静一下,现在事情都还未成定论,如果她所言有假,皇兄一定会还你公道。”
扶左开口吩咐,虽是带着劝慰的语气,但是却也带着几分威慑,示意他现在不要轻举妄动。
“厉铮,不得对誉王无理。”
说完就吩咐正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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