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抓他回来。”
“你不是他的对手,别打草惊蛇了,我自有办法。”白若梧说罢写了方子递给小意,“你去药铺按这个方子抓药,至少能让小蘑菇的毒延缓几日发作。”
晚上梅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想不通夏映雪为什么要害自己,打开窗户,痴痴地看着天边的弯月发呆。却见小意端了药进来:“小蘑菇,吃药了。”
梅香闻到那呛鼻的药味,皱了皱眉:“一定很苦吧?”
小意道:“你别小瞧了这些药,可是先生亲手给你熬的,我看他守在药炉前四个时辰眼睛都没眨一下呢。”
“真的吗?”梅香接过滚烫的药碗倒头就准备喝,小意赶忙阻止她:“慢点儿,小心烫。”
白若梧推开房门,从梅香手里将药碗接过来:“你这么喝药,没被毒死,也被烫死。”
小意悄声退了出去。
白若梧轻轻坐到她床边,舀起一勺汤药轻轻放在嘴巴轻轻吹了吹,动作极其小心翼翼,梅香忍不住问了声:“先生是打算喂我吃药?”
白若梧定睛
瞧着她:“不然呢,难不成我自己喝?”
梅香脸红起来:“我就是觉得先生亲自给我熬药,现在又服侍我吃药,我有些受宠若惊。”
白若梧似乎越来越享受梅香露出这小女子的娇羞状了,笑意在他眼里蕴开来,然后慢慢将勺子送到梅香嘴边。
梅香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药真的很苦,白若梧见她面露难色,问了句:“很苦吗?”
梅香赶紧摇摇头:“不苦不苦,只是有点涩,其实味道还不错。”有先生亲自喂她,自然没有那么难以下咽。她故意伸舌舔了舔自己的下唇,表示意犹未尽。
窗外有风吹来,吹起她鬓边的碎发,垂落时缭眉绕睫,衬着底下一双比黑亮的眸子,有种别样的慵柔风情。
白若梧眼眸轻眯,她的耳坠下方已渐成粉霞之色,长袖相连处十指紧张得暗暗相绞,再加上那轻舔嘴唇的小动作,惹得他心头微荡,让他鬼使神差得,伸手捋了捋她的碎发。
白若梧刚收回手,便见梅清气呼呼得冲进了房里:“香儿,你怎么样?”然后看到白若梧端着药,忙从他手里接过来,“这等粗活怎能劳烦白大少爷,我来喂香儿吃药便是。”
白若梧庆幸自己的思绪被及时收了回来,再晚一些,难保自己刚才会做出什么事来。他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梅清道:“叶灵儿把事情都告诉我了,没想到夏映雪竟是如此歹毒之人,真是人面兽心,我之前一定是瞎了眼,还觉得她好。”
梅香懒得理他,百年难得的待遇竟全被自己的好哥哥毁了,她气恼得抢过梅清手里的药碗,一捏鼻子,把一整碗药都灌进了喉咙里。
过了两日,夏映雪特意到书院接夏映橙放学,只见梅香在后院里同小意和叶灵儿一块儿踢毽子。叶灵儿脚上功夫高超,小小的羽毽在她面前上下翻飞,梅香也笑得前仰后合,阳光透过浓密的树荫撒下来,在她脸上落下铜钱般大小的影子,愈发显得神采奕奕,哪里像是中毒之人。
夏映雪回到夏府,胡晋一见她就问:“看到了你情敌惨不忍睹的样子,是不是很开心?”
夏映雪板着脸:“你还好意思问?”
胡晋托起夏映雪的下巴,调笑道:“美人儿,你生气的时候也这么好看。怎么,被谁欺负了?”
夏映雪扭过头去:“她根本没有中毒。”
胡晋听了很是诧异:“怎么可能,我亲手炼制的毒,能解毒的人只有我,你的情敌到底是谁?”
“她叫梅香。”
胡晋一惊:“是她?”
夏映雪奇道:“你认识她?”
胡晋收起笑意,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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