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门口的柜台边上,好像除了柜台他就没了别的去处。
绿娆走到柜台边上微微凑过去问:“大胡子,那个带面具的人是谁?”还没有 见过公子对谁这般好态度过,素来知道公子冷清,可方才她看见的和平日里完全是两个人。
“家人。”言简意赅的吐出两个字而后身子微微朝直里坐了坐,无意的拉开了与绿娆的距离。绿娆对他的心意他自己不是不知道,可是他受不起,自然也不会习惯两个人突然这么近的距离。
他这看似无意的举动让绿娆的脸微微一僵,不过很快就恢复了神色,她在南雁北这也不是第一次受挫了。只道是山水有穷尽,她有信心迟早能等到那一天。
各自正说着话秦晋之夫妇就来了,秦晋之看着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其实最话多最风趣不过,每一次 都是脚还没有踏进门槛声音就先到了。当然这回他不是空手来的,夫妻二人各自抱了厚厚一沓账本。
今日不仅要吃饭,还要对账,虽然玉璃对这个东西不怎么关心,可是几个掌柜的年年都是如此,该做的事情半点也不会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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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两个先跟着南雁北和绿娆打了招呼,而后便牵手上楼,身后的绿娆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目光一闪心里就是一酸,而后再也没有了跟南雁北说话的兴致。饶是她对这大胡子的心意稳若磐石无坚不摧也没有那份意志时时刻刻都唱独角戏,跟身也上了楼。
“公子!”
两人齐齐对着玉璃打招呼,玉璃勾勾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晋之和无双来了,坐!”
两人不也不客套,秦晋之扶着莫无双坐下来之后自己才挨着她坐下来,无意间又将绿娆刺激了一回,是以,她挨着无双坐下来之后便没有再开口,脸上遮掩不住落寞。
南雁北总算舍得上楼了,目光从勾陈脸上轻轻扫过,而后径自走到秦晋之边上落了坐。
左边是秦晋之,右边是勾陈,一个玉树临风,一个温婉绝伦,偏偏他一身黑衣,满脸胡子,看起来就跟一个匪徒一般。
“公子,这位是?”
秦晋之问的是勾陈,自他们几个上楼这个男人就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可是谁也无法忽视他,更何况他来了望海楼这些年还没有见过公子邀谁同坐过。
直觉告诉秦晋之,有问题,有内幕。
玉璃抬头看了勾陈一眼,想都没有想就开口道:“他是我爹!”自己是被他从蛋壳里孵化的,喊声爹也算理所应当吧?
她话一出勾陈就黑了脸,虽说脸上罩着面具看不见,但是一旁的几个人还是感觉到了他身上突变的气势。还好只是一瞬间他便又恢复如初,只听他开口道:“阿璃,你又顽皮了。”语气中的宠溺毫不掩饰,倒是让玉璃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微一红
秦晋之张着嘴半天都没有能说出话来,今儿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居然在公子脸上看见了新表情。
他脸上的诧异未来得及自如的收回便又听见那玄衣男子道:“阿璃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应当唤我一声兄长。”
是这样没错,某个小东西跟着自己后头可是喊了几千年的勾陈哥哥,他早就听习惯了,也非常喜欢听,哥哥比爹更耐听一些。
“哦,原来是大公子!”公子的兄长,他这样称呼一定没有错,倒是勾陈被他这一声大公子喊的一愣,而后从善如流的接话道:“阿璃离家这些日子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
“哪里,我等都是无根的浮萍,全丈公子才有了这么一处安身立命的地方。”南雁北一直没有说话,此刻突然开口倒是让勾陈侧目多看了他两眼。
阿璃这个地方到真是热闹,什么样的人都有,不止是天师,竟然连那个人都来凑热闹了。目光瞟了一圈之后便收回,微微下垂,听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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