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先前住的屋子,一直都不曾给别人住过,以后你还是住这里。”话毕,抬头看了一眼他脸上的面具,伸手想摘下来,可是到底还是又没能付诸行动,只不满的呢喃一声:“难不成要一直带着这东西不曾?丑死了。”
勾陈嘴角微微一扬并不说话。
安顿好了他,玉璃兴致颇好的出了屋子,嘴里哼着新学来的小调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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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
远远的,后面的红袖楼隐隐有人相和:“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
玉璃摇头轻笑,甩着袖子下了楼。
门口的账房早就换了人,南雁北做起了甩手掌柜,玉璃下楼并没有见到他的人影,索性出了角门朝红袖楼走去。
这个时辰,艳阳高照,红袖楼正是休眠状态,特别的清静,她正好找绿娆说事情。
穿过曲曲折折的回廊,穿过一面弧形的拱门,而后便到了红袖楼的后门。
玉璃在拱门旁边顿了顿步子,不知道是不是又过了几百年的缘故,她突然感觉到此处有些不一样了,瞅了一眼拱门两旁的石雕踱步进了院子。
到了院子里她的脸突然就僵了,眼下正是桃李纷飞的好时节,偏偏红袖楼这边还是寒冬腊月,满园的花枝连一点绿意都没有,小径之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白霜,整个世界被冰封。
搞什么?还有人敢在绿娆的地盘上作怪?北海的冰龙王啊,一怒万里冰封,谁吃了豹子胆了?
眉头微微一怵抬脚进了楼。
红袖楼的前院是里面的姑娘待客用的,后面是绿娆自己住着的,顺着墨色的楼梯上了二楼,而后她整个人当场就石化了。
好好的阁楼,除了几根柱子还算是健全,其余的全部变成了一堆废墟,两条缩小的龙横在地板上怒目而视。
刚好玉璃不陌生。
冰龙是绿娆,那条黄的跟屎一样的么,自然就是敖邡。
“你怎么还赖在望海楼?西海就没有一点事情?当心你的老窝被端。”施施然上了二楼,勉强寻了一个站脚的地方。
绿娆一看见她立马显了人形,一脸委屈的扑了过去:“公子,您总算是回来了!”
玉璃不着痕迹的往后退,退无可退,只能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走吧,你这搞成这样,咱们去前面好好说道说道。”话毕,看了一眼一脸阴郁的敖邡:“那个谁,你也来,咱们得好好算算账。”
算账!绿娆闻言破涕为笑,忙不迭得扭着腰跟着玉璃下了楼,她就知道,只要公子回来,定然会为她做主的。
后面的敖邡一张脸难看到了极点,连那双极喜欢放电的桃花眼都变了型,怪不得阿娆不愿意原谅他不愿意与他一道回西海,原来是看上了那个小白脸。
回了食客居,依旧是二楼,玉璃对着楼下穿梭的一尘招招手:“去,找找你们掌柜的,让他过来帮忙算账。”
一楼新来的账房先生百忙之中抬了抬眼,算账不应该是找自己吗?为什么要找掌柜的?
然而这会儿南雁北可走不开,他被人缠住了,还是新来投宿的客人。
海水不时的冲刷拍击着海岸,海浪声此起彼伏,一袭黑衣的他抱着铁剑立于大海中央的礁石上看着面前身着白底金丝云纹的男子:“说吧,阁下约在下到此究竟意欲何为?”火红色的九尾金凤面具之下只露出鼻尖和一张嘴,此刻,一阵刺耳的笑声从他嘴里传出来,明明不大,却半丝不受海浪的干扰,刺的南雁北耳膜隐隐作痛。
“南宫天师,千年不见,别来无恙!”
南雁北闻言身子微微一怔:“你是何人?”
“呵呵,我是何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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