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顿时愣住,接着换上镇定的面孔,抬手擦了擦脸上的灰尘,站起身,对同样站起身的墨以浓,“你好,墨女士,我家老爷有请”。
不用猜,墨以浓想都不用想便晓得试验她的人是唐家老头,遂对老者说道。
“想必您就是唐老爷子身边的田管家吧,劳烦您带路”。
对于墨以浓猜出自己的身份,田管家短暂愣住,面色微微尴尬的说着,“好说,请您随我来”。
微微欠身,避开田管家的客套,墨以浓却客套的回复着,“谢谢。”
田管家带墨以浓去的地方是距离嘉赢写字楼不远的茶餐厅。
以往早晨进出茶餐厅的人会很多,今天门可罗雀,不难猜出唐老爷子包了场。
随着田管家经过保镖检查后进入茶餐厅。
大厅内只有一个位置坐着一位老人,同印象中的脸重合,老人正是唐老爷子无疑。
跟在田管家身后,墨以浓到唐承衍爷爷面前。
伴着煮水器发出咕咚咕咚水开的声音,“老爷,人带来了”,田管家公事公办的语气。
“坐”,听了田管家的话,抬眸扫了眼墨以浓的穿着,唐老爷子面无表情的邀请着。
从容的坐下后,墨以浓才开始问好,“唐老先生,您好”。
眸光停顿一瞬随即恢复正常,唐老爷子仿佛没听到般,命令道,“倒茶”。
从开着茶壶盖的茶壶可以看出其中并没有茶水,墨以浓提起煮水器淋在茶洗内的茶具上,清洗着茶杯等。
待墨以浓将清洗完的茶杯等从茶洗内拿出,唐老爷子的声音忽然响起,“再洗”。
微微笑了笑,明知道唐家老头在为难自己,墨以浓恍若一点不尴尬,真的将茶具再次清洗一遍,同时不忘将煮茶器中的水注满。
然而当墨以浓分别拿起起茶叶罐闻了闻,分辨出都是什么茶叶的时候,煮水器内的水再次烧开。
“脏,再洗”,唐老爷子突然发出声音,用一种让人毋庸置疑的语气。
告诉自己,要不是看在他是唐承衍爷爷的份上,墨以浓第三次清洗起茶具。
都说只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已经让墨以浓洗过三次茶具的唐老爷子,又提出要求清洗第四次。
没有停止手上取茶,将茶叶放到茶壶里的动作,墨以浓缓缓的说着。
“我认为清洗三次茶具已经足够表达我对您的敬意,再次提出来,唐老先生您过分了。”
说着话,墨以浓已经将茶道中润泡的过程做完,并往茶壶中注满水。
“我过分”,唐老爷子反问着墨以浓的话,“私自做主终身大事,将父母长辈视如无物,两者比哪个更过分呢”。
“当然是您要求的更多分啊”,墨以浓回答的语气理所当然。
低着头的田管家不由自主的瞟了墨以浓一眼,并在心里为墨以浓默哀。
“我过分”,听到天方夜谭话语的唐老爷子语气中带上了情绪,“如今的年轻人还真是思想新奇,我老人家不懂啊”。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容我提醒您一句,唐老先生您是第三者”,说着话,墨以浓将冲泡好的茶水倒入茶杯中,并将茶杯递到唐老爷子面前。
唐老爷子就那么看着墨以浓,不言不语不去接墨以浓手中的茶杯。
保持着递茶杯的动作,墨以浓一样的不言不语不收回递茶杯的手。
一老一少,两人僵持在那里,好像若是谁先说话谁先做出动作就输了一样。
田管家作为旁观者,深深晓得墨以浓的话已经触怒了唐老爷子,唐老爷子身为多年的上位者早已养成被哄着顺着的脾气。
感慨墨以浓此举太过,田管家想墨以浓到底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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