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许会说谎,可监控是不会说谎的。
反正他们一群人趴在电脑前,把监控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都没能看出有谁对嫪粱进行性骚扰了。
嫪粱在生活用品区买东西的时候,身边连个人影都没出现过。谁能对她性骚扰?鬼吗?
可嫪粱就是一口咬定自己被性骚扰了,这让这群小警员们很是头疼。
他们原本想着,宁警那小子对女人很有一套,所以便撺掇着宁警的组长把宁警给召唤了过来。
却不想,这次竟然连宁警都不好使了。
这不
“你!”嫪粱的肉手一指,就又指到了宁警的身上。“对,就是你。快去给老娘倒水。”
被点了名的宁警黑着脸去为嫪粱接了杯水,然后重重放在了嫪粱身边的桌子上。
由于水杯是纸质的,所以纸杯撞到桌面上时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倒是杯内的水被溅除了不少。
好巧不巧的,就有那么一些水滴被溅到了嫪粱的手上。
“干什么你!”嫪粱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木制的椅子因为猛然受力,而与地面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刺的宁警忍不住皱眉。
“你这是什么态度?别以为自己长得像点人样就在这跟老娘嘚瑟。你要是把老娘烫毁容了,老娘告死你!”
除了宁警之外的警员:“”
众所周知,宁警是他们警局内部公认的帅气。现在嫪粱说长得宁警像人样,那岂不是说他们这些人都不是个人样?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嫪粱的这番话,可是把宁警给惹毛了。
只见他慢悠悠端起还剩下大半杯水的纸杯,手腕一甩,就把杯内剩下的水泼到了嫪粱的脸上。
“去告吧。”宁警怒极反笑,“如你所愿,我毁你容了。”
嫪粱还因为宁警这突然的举动而闭着眼,她眼睫毛上的睫毛膏已经因为不防水而把眼睛晕黑了。腮上的浓妆也花了,此时那些化妆品已经在她脸上形成了几道乳粉色的沟壑。
那是腮红和其他白色化妆品撞成的颜色。
脸上花了的妆容,再加上她因为受惊而挤弄眉眼的样子,还真像宁警所说的那样——他把嫪粱“毁容了”。
其他人看着这一幕,又是解气又是想笑。当然,更多的还是对宁警油然而生的敬意。
然而下一刻,他们就有些笑不出来了。因为,嫪粱已经抬手抹了把脸,并朝着宁警扑了过去。
“老娘跟你拼了——”嫪粱浑身颤抖着往宁警身上扑。
“哎!哎!”一个稍微机灵点的小警员立马蹦出来阻止嫪粱。
其他人见了,也猛地反应过来,并齐齐窜了过来。
一时间,这么个小小的房间就被这么一群人给霍霍成了一锅粥。
这边宁警他们乱成了一锅粥,那边温于淳也碰上了点小麻烦。
换个说法,也可以说是收获了一个惊喜。
“在那!”温于淳刚准备踏进警局大门,就听怀善惊呼了一声。
温于淳步子一顿,而后迅速反应道:“在哪?”
“右边。”怀善锁着眉道,“自然一点过去。”
温于淳点点头,转身就说着警局的院墙往右手边走了过去。
温于淳并没有捂住左眼,所以他没有看到在警局围墙的转角处,有一个面容泛青,两眼微微晃动的三十岁开外的男人。
无疑,那就是温于淳要找的,害死季末的那只鬼
那男鬼的身子被藏在了围墙之后,只露出一双扒着围墙转角的手和一张纠结至极的脸。
温于淳一步步地靠近那个男鬼,心里也慢慢地跟着紧张起来。
即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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