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到这儿,大宇继续说:“姐,我还没说完呢”
我心头一惊,忙问:“啊?怎么?不会你也”
“没有,没有,我不喜欢这种女人,我可没碰她啊”大宇慌忙又摇头又摆手。
“那还有什么?”我不明白了。
“我在外面等着,就听着里面那女人乱叫,我以为是叫谁想到”大宇有点脸红,“叫床”俩字都说不出口,可此时我的心情哪儿容得下他这么要脸?
“快说!”我着急的喊着。
“就是我听见里面叫,也怪刺耳的,就捂着耳朵出去了。过了没多少会儿,强子就慌慌张张的跑出来了。我问他是不是完事了可以走了,他也不说话,把我推开撒腿就跑。我觉得不太对劲儿,就回去看了看,那女的床上全是血脸色惨白跟个尸体似的。我看她还在捯气,怕出大事,就给她送去医院了。现在还抢救着呢,大夫说出血过多,只能听天命,我赶紧回来和你们说一声!”
我脑袋一团混乱!这要出了人命,可比当初跳个脱衣舞的罪过大多了!若是寻到根上,有一个算一个,我们全得进去!
“你看现在怎么办?”姚峰问我。
“去医院吧!今儿咱俩都别上班了。”我说。
“好。”
我告诉王欣,让她自己留下,一会儿刘勇和刘博可能来,把事情告诉他们就成。万一东窗事发了,他们也有份,这回不用打点,他们自会上心,更不敢到处乱说。又叮嘱了她两句,千万少喝酒,自己才跟着姚峰和大宇上了车,往中日友好医院开去。
“大宇,你去医院时,没乱说话吧?”下车时,我突然间问。
“没有,大夫问我怎么回事,我也没敢说。总不能说是强奸吧?万一大夫报了警怎么办?”
“还好!那大夫肯定会误认为你们是小两口,说不好现在认为这是你干的,问你时没说,一定觉得是你不好意思。”我说。
“啊?”大宇一脸悲催的停住了脚步。
我说:“算了,你要是怕丢人就别去了。你去旁边肯德基等我们吧。”
大宇像得了特赦令似的,欢喜的答应着跑了。
到了手术室门口,我一遍又一遍的来回踱着步,搓着手中的汗,姚峰走过来递给我一张纸巾,又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安慰说:“别着急。”
我点了点头,轻轻的冲他扬了下嘴角,又缓缓的把手抽出来。
等待的过程真是度秒如年啊!
手术室的灯灭了,我和姚峰赶紧冲过去。一位女大夫问:“你们谁是马芬的家属?”
“我是她表姐,大夫她怎么样了?”我抢着说。
“下午送她来的那个人,是她老公吧?”大夫仰着脑袋问。
“啊是。”
“他怎么没来?”
“他他买吃的去了。”我胡乱的说着。
“天底下还有这么不负责的男人?媳妇怀孕了不知道?三个多月是最危险的时候,还不忌房事?这也不是一般的力度,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出血,吓不吓人啊?这种男人,还跟他干什么?”大夫气愤的骂着。
怀孕?怪不得?来之前我还想,就算小伙子厉害点,也不至于给弄出这么多血来,除非是例假期闯红灯了。
我和姚峰跟孙子似的,听着大夫的骂,点头哈腰的答应着。她骂够了之后,没好气的说:“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孩子没保住。幸好她是b型血,有库存,这要是换个特别点的血型,未必供得上。”
只要她还活着,我们就算放了心了,只是可惜了那个没准爹的孩子。不过,我想,马芬就算知道了,也压根不会留着他。
我和姚峰去办了住院手续,替她安排了住院。我和姚峰说:“我自己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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