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头等舱里，杜康不由分说地将女人旁边座位的男人拽起来丢到了自己座位去，那男人本就被女人的雷霆手段震惊到了，所以在杜康“请求”与他换座位的时候，他也十分识趣地没说什么。

    “你不觉得这个搭讪方式过于老套了么？”

    女人还是不苟言笑地说道，她的态度让杜康觉得自己刚才产生的是幻觉。

    “哦，那真是非常抱歉，毕竟我刚来这个世界没多久。”

    “哦？那你来自于哪个世界？”

    “天堂。”

    杜康指了指头顶，脸上的表情让人分不清他在开玩笑还是在说实话。

    “在天堂待的好好的，来人间干嘛？”

    女人没有因为杜康看似荒谬的答案而惊讶，而是十分平静地问道，从她的语气中，杜康听出了些许的好奇。

    “我想或许是因为看见了你，”

    杜康十分自然地拿起了女人桌上的酒瓶，为女人和自己添了一些酒。

    “毕竟天上，可没有这么美丽的天使。”

    女人没有阻拦杜康的殷勤，她举着酒杯，一张拉丁裔美女的脸颊倒映在杯身之上。

    “折了翼的天使，还算得上是神的使徒么？”

    女人没有回应杜康的恭维，而是莫名地问了这么一句。

    “神说”

    “有罪之人的悔改，祂必在天上为他欣喜”

    “阿门。”

    女人应了一句，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阿门。”

    杜康毫不示弱，效仿了女人看起来有些豪爽的动作，他发现女人的酒似乎带有一种韵味，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味道。

    “阿尔芭，我的名字”

    “杜康，中国人。”

    两人互报了名字，而杜康将自己的国籍也透露了出去。他已经习惯在自我介绍时加上自己的祖国，他觉得这是一种荣耀，一种信念。

    “杜，希望你能活得久一点。”

    “当然，我美丽的天使，”

    杜康礼节性地牵起阿尔芭空闲的那只手，轻吻了一下。阿尔芭的皮肤是小麦色的，看起来十分地健康养眼。

    “额”杜康出现了久违的眩晕，他轻晃了下自己的脑袋。

    “抱歉，失礼了。”

    “我还以为，你的酒量不错呢。”

    阿尔芭抬起酒杯又抿了一口，似是在嘲笑，似是在暧昧。

    “我以前可从来没有醉过，”

    识海中，杜康化身以打坐的姿态悬浮在空中，蓦地，他的身后迸发出一阵气势，让他瞬间恢复了清明。

    “直到我今天遇见了你。”

    杜康笑了笑，在女人有些惊异的神情中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真是我见过，最让人迷醉的女人。”

    似乎是为了表达之前的失态，杜康再一次当着阿尔芭的面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杜康便在模糊的视线中，身体不由控制地昏了过去。

    “有毒！”

    识海中，杜康的化身已经从打坐的状态下解放，他透过自己的身体用精神力探测着周围的一切。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处于了假死的状态，随时都会面临真正的死亡，这让他感到有些棘手。

    “安妮，安妮！”

    杜康决定暂时放弃自己的身体，神识从身体脱离了出去。

    “怎么了？大叔？”

    小萝莉不情愿地从杜康座位上的粉红色娃娃里钻了出来。

    “咦？大叔，你也死掉了？”

    “别说那么不吉利的话。”

    杜康似是有些敏感，堵住了安妮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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