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大家心里是否清楚,真正的秦宛已经死亡了,可顾正文还是执意认定他带回来的女人就是秦宛,一
定是秦宛,没日没夜跟那个女人待在屋子里,形影不离。
顾正文回家以后,许映兰也跟算好了时间似得出了院,让佣人提前给她腾出了一个房间,整日吃斋念佛,似乎是有些要出家的意思。
嗯,奇怪的是,她对那个‘秦宛’的出现,不闻不问,毫不诧异。
顾正莲是最先按耐不住的,拖着我的手臂一路走到许映兰给自己搭的小佛堂里,皱着眉头问,“大嫂,你这就是不管的意思了?我大哥这么乱来,你就不怕他离婚再娶呀。”
许映兰一直转动的佛珠,在听到离婚两个字的时候,微微停滞了一下。
随后继续慢吞吞地转动着,带着她安静的话语,“自从从鬼门关捡回来一条命,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切,你要是真不在乎,为什么不直接跟大哥协议离婚,净身出户真的出家的,也省的在这里跟我争来争去,不是吗?”
顾正莲是绝对不会相信,许映兰会从此不管任何事情的。
果然,许映兰的眉头挑了一挑,放下手中的佛珠,避开她这个话题笑道,“你何必管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秦宛,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假的真不了,就算是真的,只要我不死,她也不能改变什么。”
许映兰的这句话不无道理。
顾正文是个公众人物,年纪也不小了,断然不可能做出跟小年轻一样冲动离婚的事情。
所以许映兰没什么可怕的,跟顾正文结婚这么多年,她与他之间早已不是爱情,而是一种长久陪伴的亲情。
她见过他的辉煌,也见过他的落魄,如今他迟迟老矣,她也不担心他会抛弃他。
因为她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
顾正莲见自己无法跟许映兰达成统一战线,一致对外,气呼呼地离开了佛堂。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袅袅青烟,还有小心翼翼转动佛珠的苍老女人。
我盯着许映兰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冷声道,“就算念再多的经,也没有办法偿还你所欠下的罪孽,该来的,你躲不掉。”
佛说因果循环。
指的是报应。
许映兰害死我妈,虽然我现在没有证据,但这笔血债,不是她吃斋念佛就能躲得过去的。
她手中的佛珠再次一顿,这一次停滞了很久,似乎是在思索自己所做过的错事。
良久,良久以后,她没有回答我。
才重新念起了佛号。
我也不再与她纠缠,痛痛快快离开了佛堂。
顾正莲担忧的,是这个‘秦宛’仗着自己的脸,抢走所有属于顾家的财产。
可她从没有想过,这个女人她是怎么接近顾正文的,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女人,是不可能随随便便被顾正文在大街上给碰到的。
她不是我母亲,那么便是有人利用我母亲的样子,找出这么一个人来,迷惑顾正文。
这个人是谁,她的目的又会是什么?
我不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里,顾正文对这个女人几乎是宠爱到了极致,她不乐意与我们面对面,早中午饭顾正文就喊佣人把他们两个人的份带上楼去。
这在从前的顾家,是完全不可能的。
我之前说过,顾正文是个很需要权威的老人,他如果不动筷子,别人也不敢吃饭。
可这一次,他却一次又一次为那个‘秦宛’而破例。
我眼见着佣人上下楼梯忙忙碌碌,忽然觉得,这个‘秦宛’的到来,未必算是一件坏事。
至少,顾家藏在背后的人,又多了一个指着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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