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肖乘云四人听得一清二楚。
“师兄”许不伪脸色阴沉,冷冷盯着那名锦衣男子。
肖乘云眉头紧皱,毫无办法,长叹道:“无妨,过几日便会酿出新的太白酒。”
月流裳嘟哝道:“我看沧溟宫的人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师妹!”肖乘云脸色大变,忙四处张望,眼见众人神色如常,方才松了一口气。
那锦衣男子被许不伪冷冷盯着,只觉背后有一股寒气,使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扭头看去,却是一名白袍青年在冷冷盯着他,当即脸色一变。
许不伪忙收回目光,双拳却是攥紧了。
“阁下是哪位?为何对我异目而视?”锦衣男子两眼微眯,眉头一挑,将长剑握在手中。
许不伪早就有怨气无处发泄,此时也拔剑而起,冷冷道:“便是被你夺去那最后一壶太白酒的客人!你待如何?”
肖乘云两眼一翻,急忙给他传音。
“不如何,自然是强者为尊,弱者没有资格品尝这等好酒。”锦衣男子缓缓说着,竖起一根中指,对着许不伪晃了晃,冷冷一笑。
“强者?就是你这凝灵者一层的修士吗?”许不伪一脸嘲讽之色。
锦衣男子脸色一变,阴沉道:“那又如何,我不过二十岁便修成凝灵境一层,百年之内必将筑基,有几人能及我?”
许不伪脸色不变,若是以前他听到有人二十岁修成凝灵境一层,自然惊讶到无话可说,但此时内心却是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一丝想笑。
“几人能及你?巧了!小师弟,给他开开眼!”月流裳推了推李玄。
李玄一脸茫然,糊里糊涂站了起来。
锦衣男子眯着眼打量了李玄一番,笑道:“这孩子,是否还在玩泥巴?”
李玄闻言便皱起了眉,道:“不玩泥巴,只玩灵气。”
锦衣男子笑得更欢了,那秦渊也不禁回头看来。
“玩灵气?要不要叔叔我教你引气凝灵啊?”锦衣男子一脸玩弄之色。
李玄也笑了,道:“好啊。”话音未落,掌心已是凝出道道玄白之气。
“嗯?”锦衣男子两眼猛得瞪大,如同吃了哑药一般突然笑不出来了。
“怎么可能?这才多大?他是在娘胎里就开始修行吗?”锦衣男子失色道。
“我不信!有种叫他和我比试比试!”锦衣男子渐渐恼羞成怒,拔剑相对。
肖乘云轻声道:“小师弟,此人年纪虽比你大上一些,却也是修成凝灵境一层不久,你大可与他交手一二,日后对敌也好有些经验。”
李玄点点头,道:“师兄,借剑一用。”
肖乘云将自己的金光剑递了过去,李玄接剑,不禁浑身一颤,剑也掉到地上。
自从李熠死后,他再也没有碰过剑了,如今再握起剑,立时勾起一段昏灰暗的记忆,他真的很害怕再伤到身边的人。
“呵,原来是个连剑都拿不了的废物。”锦衣男子嘲讽了一句,感觉心中平衡了许多。
“小师弟,怎么了?”肖乘云三人都奇怪地盯着李玄。
李玄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说罢他张望了一下,看向窗外,快步走去。
原来是种在太白楼第五层的梅树有一节梅枝从窗外探了进来,上面还有几朵梅花含苞待放。
李玄将这枝梅折了下来,道:“就以这梅枝代剑一用吧。”
“搞什么幺蛾子,自以为是的蠢货”锦衣男子微微皱眉,喃喃道。
肖乘云也不禁提醒道:“小师弟,勿要掉以轻心啊。”
许不伪蹙眉道:“使剑尚且困难,如何能使梅枝呢”
李玄手中虽不是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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