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以后有事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你这样是对你自己不负责任,让别人也很担心。”
我披着顾念深的外套,坐在他的副驾驶,老老实实的听他训话,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只能拼命点头。
在他的潜心教导下,我深刻的意识到了我的错误。我抬起头,不管自己的形象多么狼狈,但却十分虔诚的看着他:“对不起。”
他侧过身,看着我垂下的眼帘,想必心中又痛了吧。
他把车停在路边,伸出依旧整洁修长的手,为我整理头发,眼睛深处,依旧是认真,是清澈。
我咬着嘴唇,最终还是说出了口:“你和沈芮蕊”
他忽然盯着我的眼睛,眼睛中的严肃却变得些许的柔和,嘴角也有了笑意:“阿初。你就是为这种事,跟我闹脾气?”
我慌忙之中赶紧避开:“我”
“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是我不对,你知道之后,如果认为我不对,你大可以把我找来打我,你怎么能不心疼自己。”他说着,手还在拨弄着我额前的碎发。
我“扑哧”一声,被他逗笑了。
我小声嘟囔着:“你说的轻巧,我哪敢打你。”
他似是听见了,却依旧耐着性子问我:“阿初,我可比你讲理多了”
我摇了摇头,语气依旧轻飘飘的:“没事。”
“你这个样子,很让人心疼的。”
“都怪我不好,没管你好好吃饭。”
紧接着他笑了笑,触着我的鼻尖:“胖起来会不会可爱一点。”
我左右躲闪着“哎呀别闹。”
到家之后,我打开门进去,他就从身后环住我的脖子,顺势把门带上。
在我耳边,轻柔的呼吸,夹着他惯有的清爽气息,令人痴极嗔极。
他低头,一个吻,落在了我的脖子上,沿着锁骨。
我有些惊慌失措,“阿深”
听着他落寞地声音,有些沧桑:“顾子初,你会不会哪一天再留下我一个人。”
我心里隐隐作痛,怎么会。
柔光下,是我们的皎洁的面庞,他侧着脸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良久,他放开了我,落寞地说:“我在你的心里,可能不值得被信任。”
我慌乱的睁大眼睛:“阿深,不是的!”
随即便拽住了他,我低下的头如同小丑,死死的盯着地板,喉咙也有些发干:“都说你跟沈芮蕊,金童玉女,我我自己在吃醋罢了。”
我强忍着泪水,强迫着自己抬起头,对上了那抹幽深:“我之所以会有这些想法,就是连我也觉得,你们很合适。”
“阿初”
我打断了他的话,带着逃避狼狈的上了楼。楼下,柔光映衬着一抹落寞。
回到房间,卸下所有烦恼,径自去了浴室中,我特别喜欢在偌大的浴室中有着缭绕的雾气般的感觉,两年里几乎没有这么享受过了,我往浴池中娴熟地撒入入浴剂,调到自己喜欢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在里面享受了多久,不过我这人还是很会享受的,比起阿深的繁忙,我是太有福气了。
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在我书桌旁的优雅。
我咽了咽口水,有点吃惊,:“你怎么在这?”
我脑子里全是庆幸,幸好我裹的严严实实的,要不然成何体统。
“我刚刚敲了门,但没人回应,于是就进来等你。”
我吐了吐舌头:“哦。”
下面就有些尴尬了,我想换衣服,可是总不能当着顾念深换,可是我叫他出去,感觉很不礼貌。
想着想着,脸有些微红,站在那里,有些呆滞。
“你换好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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