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丽惊心动魄,张大了嘴巴,用力吸气,断断续续哆嗦着喘息着问:“你这能行吗?”
“行不行的总得干了才知道,不干你就能知道行不行?”胡杨林目视前方幽幽乐道。
“你......我怕......”林丽骤然脸热心跳,这话说的怎么有点那个,羞恼地瞪向胡杨林,却发现他没有别的意思,正陷入思考中。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不由地面红如血。
砰,房门被撞开,肖小白怒气冲天地闯进来。一副就要大叫“缴枪不杀”的捉奸模样。
然而,看到的画面,与在外面听到的并联想起来的却不一样。胡杨林坐在办公桌后面,林丽站在办公桌外面两米之外的地方。并没有不堪入目的场景,等待她肖小白的正义之剑。
顿时,她窘立当场。
其实就算是呼延林与林丽有什么和谐画面,也不干她肖小白的卵事。他们一个离异,一个寡妇待嫁,即使是有什么,也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就是道德法庭,也判决不出不对。
再有,你肖小白从来就没想过要听从奶奶的安排,与那个混蛋有什么。他一旦有了去处,你不是更好脱身嘛!就是不大力成全,也绝对没有破坏之理。
这些原本都是正理。可肖小白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一听俩人要“干”,本就快要变成*桶的她,犹如碰到了火星儿,即刻爆炸。不假思索便破门而入,大有捉奸之意。
可眼前的画面,与自己想像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令肖小白仿佛是一拳打空了,大有闪腰岔气的感觉。僵立在门口,激荡的血上涌,脸上就不说了,连脖子和额头,都犹似血染。
“什么情况?”胡杨林吃了一惊:“出什么事了?是住宿的地方有老鼠,还是人跑了?”
肖小白大口喘气,死瞪着胡杨林,一时又有了点要“飞流”的感觉,怎么也说不出话。刹那间,肖小白真是杀喽胡杨林的心都有。这“飞流”的毛病,从此恐怕是要落下根了。
林丽似乎有点明白了。一定是“行不行总得干了才知道”这话惹得肖小白多想了。悄悄地狠狠地瞪了胡杨林一眼,转身冲肖小白微笑道:“你们聊吧,我去给咱们安排饭。”
肖小白也不是愚钝之辈,经林丽这么略微一缓冲,便回过神来,立马凤目圆瞪,借题发挥,怒斥胡杨林:“人要是能跑了,我也省心了。问题是,那些人根本就跑不掉,恐怕最后你放都放不掉。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想干什么?部队不允许插手地方事务,你不会不明白吧?就算是他们犯了天大的罪,有地方上的领导管。你凭什么借我的手胡来......”
“吁......”胡杨林一脸严肃,用喊叫牲口停下的口令,吆喝一声,并打了个暂停的手势,洋洋不睬地翻着眼皮看肖小白,呲牙坏笑道:“笑李白同志,军人不得干政,这是你刚刚说的。对于如果处理本乡的政务,你这个枪杆子,只有保驾护航的份,不能干涉。”
“你......”肖小白被怼的是张口结舌,明知道他是胡搅蛮缠,却一时反驳不了。
胡杨林双手在身上的口袋里,乱翻着找烟抽,嘴上却不停顿地说道:“小同志,邓大人说过,别管是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军队是为政治服务的,你的职责就是,帮助我杀出一条血路,叫无井乡突出重围,奔向小康。至于别的嘛,你就不用管了。非常时候,就得使用非常手段。身为革命军人,更应该懂得不要墨守成规,要敢于剑走偏锋......”
胡杨林语重心长、差点把肖小白气疯的长篇大论,不得不自己停下。他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支烟,一时有点发愣,不知道自己诌到哪了。
啪地一声,肖小白把一盒特供大熊猫丢在办公桌上,趁着胡杨林如见珍宝,慌忙拆封取烟之际,抓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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