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拥有比女子还出众的脸,却一点也不会削弱他周身的男子气息。世俗都以为男子需刚强,必要上下端正不苟言笑才为正道,殊不知过刚易折,很多时候不免伤到周围的佳人。
这人却不同,这般玩世不恭的处事之态倒是令人生出几分亲近感,再打量他一件略哑光暗紫色及踝云锦加身,织锦暗花滚边镶嵌在领口和袖口,尽显华贵。整件衣裳没有绣花样,只有隐约见到的祥云分布均匀,若隐若现,同色玉带将腰身收紧,其下坠了不少香囊玉佩,可见身份不低。
萧瑟脸上“幸灾乐祸”的气息并没有减少,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塌上的人儿,语气中却是满满的戏谑:“是啊,是啊,才见过就不认得了。”
颇有责怪她的意味,像逗小孩子一般与她玩笑。
秦凉皱眉,跪在床沿欠身道:“是小女失礼,公子莫要怪罪。”
她突然的规矩行礼,令空气有些尴尬,这一下将他俩的气氛拉至两个顶端,好容易热络这会有些生疏起来,这让他恐难接受,莫不是要生分了。
“自然是失礼了,方才医女为你看诊席间,你将我袖口都扯皱了。”男子在她眼前晃动那只被她抓过的袖子,本应流畅华润的线条变得有些扭曲变形
秦凉汗颜这什么男人,竟这般小心思,不过是一件衣裳罢了,还较真,这衣裳或许要价不菲,只是你既能穿的起,还会计较这些细节吗?
她黑着脸:“公子想我如何?”
男子坏坏一笑:“你今日身子不爽,我能如何?”
女子绝美的双颊又是一红,萧瑟几番愚弄令她从羞涩转化为愤怒,言语冷冷道:“若你再口无遮拦,便请离开我寝殿!”
适才是知道他帮过自己,才没有立刻将他赶出寝殿,本就男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处在同室有违常理,这若是让秦叙知道了,自己可是说不清的!
可笑自己为什么要在意秦叙的想法?何必要与他解释清楚!
萧瑟挠了挠头装作不解:“你寝殿?我怎么记得这是小秦儿的住处啊?”
什么!?
这难道不是自己寝殿吗,小秦儿又是谁?
她对眼前男子的话半信半疑,立马扫视屋内,装潢布置都与自己五年中所见的一模一样,连物品摆设都按照自己的习惯来摆,茶具碗盏,桌角床榻,甚至连锦被都是完全相同的,这怎么不是自己的寝殿了?
慢着!除了有一个地方不一样!
她大惊!
火烧眉毛一般下床穿鞋,连鞋跟都没来得及拉上,就飞也似的朝窗台边跑去。
果然没有
这窗台上,没有秦叙亲手折的春桃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可是让我们王爷又一次不知所措,他想这女子可真是一惊一乍,带来的都是惊喜啊。
“怎么会这不是我的房间!”
秦凉好似在自言自语,又有一种难以置信,她说话间看到萧瑟正用疑惑的目光审视她,她又跑过去,一把抓紧萧瑟的手臂,急切地确认着:“这真的不是我的房间!是不是!”
“是,是啊。”
萧瑟的舌头有一瞬的打结。
完了!
秦叙回来知道了,必定会狠狠惩罚自己的擅自离去,本以为出去寻秦文已经是违背了他的意思,他必然不快,但是醒来后以为又回到自己寝殿,也就安心了,想来他应该不会察觉,可是现在
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她想起秦叙从前种种折磨,就吓的心脏狂跳。
他会用他白皙修长的手狠狠掐自己的颈,直到看到她意识涣散无法呼吸才停止;他会使劲逼迫自己吃他准备的膳食,直到吃到胃里恶心,不停呕吐,甚至于未来几日看到食物就作呕;他还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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