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古河仰头直立,凹陷不平面陷陷入加深,软绵绵的席梦思被古河沉重的身体压制着。
是谁在说话?寂静的房间里,古河对声音的察觉非常敏感,虽然短暂,但刚才确实听到了。
没有回应。
是错觉?古河四周查询,漆黑的房间没有光芒,也许是古河忘记了对光芒的依赖,所以并没有开启。
视网膜的反射,只是一片漆黑,没有物体类的东西出现。
黑暗中,对于依靠目视的视网膜来说,太过于牵强,本身不具备夜视功能的它,理所当然提供不了古河想要拥有的画面。
“聆听”
作为聆听的工具,“耳朵”
声音的传播并不是耳朵听到,耳朵只是接收的一种道具,道具的接收,促使这大脑聆听,从而发出”声体震动,产生声波”
通过介质,声波传入耳道,使耳膜震动,通过神经使耳蜗内的液体震动,再通过神经进入大脑,大脑再经过辨认才能识别这是声音。
人听到声音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空气传导,一种是骨传导,要想完全听不到声音,只有把第8对脑神经去除掉,或者把耳蜗的膜迷路和骨迷路损坏应该就完全听不到了。
“1,1,,1,,1,,1”
数字般不规律性的心跳声,那是紧张的信号,大脑的分析,耳朵的接收,判断分析后的结果。
“紧张”
心脏带给它的过失原动力,促使着“紧张的由来。”
莫名的突袭,使得串联效应并发。
什么也没有,哪怕再细微,或是顶级感知的能力也同样如此。
“错觉”
古河给了自己明确的答案。
啊,太累了,古河将双眼的保护层关闭。
你憎恨吗?
同样的声音再次传来。
谁?
是谁在呼唤哦?
不着地的床,看不到实体,仿佛漂浮在茫茫宇宙之中,悬浮的床,躺在床上的古河不能动弹,白白的一片,看不到一丝污染,犹如梦境一般。
这里是我的梦境吗,古河疑惑了。
如果不是梦境,不该会有这样纯洁的地方才对,至少,自己不觉得会有。
束缚,让古河想到挣扎,本能的反应促使着他不得不这样做,无意义,反抗是无意义的表现,挣扎只会显示出他的无能。
回答我,你是否憎恨着?
莫名的的声音变的频繁,像是心急,到此刻,莫名的声音已经让古河听到四次,不再神秘。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这样问,我为什么会有憎恨?“为什么”古河说过最多的疑问词。
我?我不就是你的敷生物吗,你的疑问不觉得无意义吗?
轻蔑的笑声,古河感觉到“它”的笑声,它在嘲笑自己的无知与无意义。
我的“敷生物”,那是一个什么东西?
居然是以“物”来解释,那无非就是一个存在,实体也好,虚无也罢,“它确实存在”,只不过,古河找不到它。
服从我吧,与我共同。
你的祈祷,你的渴求,我已经感知到了。
发现它了,古河差异。
它就在自己的身体里,一直神秘又莫名的声音从自己的口中吐出,是了,是我自己在说话,不对,我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呢?我的思维里从来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思想。
篡改?还是复制?
都不对,它在间接控制着自己的思维,而且控制的占有率越来越多,稀疏的原来,到此时,频繁的说话,足以证明自己将不再自控,反之,它的控制变的更加随心所欲。
你发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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