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让越月进来,门口还摆着一双新拖鞋。
越月眼眶一红,忙又笑着道谢,一脚踏进夏家门,越月克制不住地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能闻见记忆中女儿身上的那股nǎi香。
夏妈听夏良讲过越月和她那个丈夫的身家,虽说夏良现在能赚钱了,还赚得不少,但是和越月家里比,就是蚊子ròu和大象的区别。
越月穿着一身玉兰色的复古连衣裙,腰上收得窄窄的,系着细腰带,风姿绰约,手上拎着小皮包,一举一动都气质非凡。夏妈悄悄捏了捏腰间的赘ròu,农村fù女从来就没有保持身材这种概念,加上长年劳作,皮肤漆黑,手指短粗。以往觉得舒适得了不得的运动衣,此刻总觉得如同光着身子穿蓑衣,哪哪都扎人。
夏爹一大早就出去遛弯兼买菜了,此刻还没回来。越月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房间,夏良站在门口向她打了声招呼,而她最想见到的人却依旧没有出现。
“越总,您坐。”夏良温声请越月坐下,见越月眼巴巴地往房门紧闭的卧室看,便解释道:“悠悠不在家,去学校了。”
越月每天都来,夏悠悠心里烦,就每天早早地到图书馆复习去了,至于能不能看进去书就不知道了。
越月歉意地笑了笑,有些羞赧,更多的却是失落。
“越总。”夏良正色说:“我知道您的时间宝贵,我就不说那些场面话了。如果悠悠真是你的孩子的话,我想请问你,当初为什么要把她扔掉?还是以那种恨不得她死的方式?”
越月有点懵,什么方式?齐老太太说她抱在孩子躲在草丛里,看见有人来了才放下孩子离开的。
夏良见越月一脸不解,便开始疑心是不是搞错了,便赶在越月开口前说:“越总,要不就请你先讲一下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月还没开口,就忽然落下泪来,只要一想到当初的事,她就会痛彻心扉。
摆在面前的白瓷茶杯腾出袅袅白烟,正值深春,连空气中都带着暖香,越月却仿佛怕冷一般,将茶杯团在手里捂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缓缓讲述出那一段黑暗无光的日子。
“我和悠悠的爸爸是青梅竹马,我甚至等不到大学毕业就迫不及待地嫁给了她。”
夏良听着便不自觉地挑了挑眉,这样的经历与他和夏悠悠太过相似。
越月的嗓音轻忽飘远,却蕴含着最深沉的伤痛,连夏妈的表情都不由自主地和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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