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面上也要绷住了,冷哼道:“你怎么在这里?!”
傻缺张了张嘴,还没说话,眼泪先掉了下来,抖着手指往身旁指了指,夏良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坐在傻缺身旁的老人耷拉着脑袋,一根小臂粗的树干从他的腹部穿过,甚至捅穿了椅背,将他整个人像烤串一样串在了树枝上!
看来这的确不是天堂了。
夏良先是一阵狂喜,他还活着居然没有被摔死!
“嘶!”夏良抹了一把脸,结果抹下一手血来。
随着意识的回暖,夏良感觉到浑身都在疼,自我检查了一下,发现都是小擦伤,运气比隔壁的隔壁的那位估计已经归西的老兄好太多。
夏良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身处的环境,往下一看顿时感觉不太妙。
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树长得极其高大,茂盛的枝叶呈伞状向四周极力扩张,密密麻麻,周遭的树枝全都连成了一片。
也正因为如此,夏良三人的座椅从天上掉下来不知道砸断了多少枝丫,最终险险地挂在了树杈上,保住了xìng命。
不过也正因为挂着的树长得极高,夏良往下看了看,估摸离地至少还有二十多米,要是一不小心摔下去人也直接报废了。
夏良皱着眉头思索该怎么安全地下去,他们挂着的地方离主干还有一米多的树杈上,稍稍一动树干,屁股下的椅子就发出吱嘎的声音。
傻缺一动不敢动,只敢抖着声音哭:“呜呜~我还不想死啊!你说我们怎么办?”
夏良不想理他,奈何他一直哭个不停,还打起了嗝来,震得椅子一抖一抖的。
他不得不从牙缝逼出一句:“别再哭了!小心把我们都给震下去。”
傻缺一紧张打嗝打得更厉害了:“嗝、怎么嗝、办,我停嗝、不下……呜~”
“……”夏良咬着牙吩咐:“你现在按照我说的做,轻轻地把皮带解下来……我说的是轻轻!你动作那么大做什么?!”
夏良把两人的皮带绑在一起,然后一人一头缠在手上,他和傻缺的位置刚好在树干两侧,用皮带可以稳定平衡。
“你一定要把皮带抓紧,要是座椅掉下去了,我们只能互相支撑,有一方松了劲,大家都得玩完儿!”夏良郑重地警告了傻缺后,两人一起解开了安全带。
两人刚刚弯下腰,抓住树干,座椅就瞬间失去平衡,从树干滑落下去。偏偏那个倒霉蛋还串在上面的树干上,腹部的洞被拉得越来越大,淅淅沥沥地往外冒血。
那场面看得夏良脸都白了,侧过脸不去想从那血洞里冒出来的红红白白的东西是什么。
那傻缺已经一脸要吐不吐的样子,夏良瞪了他一眼,恐吓道:“小心你的脚下,要是一不小心滑下去了,肯定比他还难看!”
等夏良的双脚终于踏踏实实踩到地面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安全之后,夏良终于能舒一口气了,而那个傻缺则是能痛痛快快地放声大哭一场了。
夏良抬起头望了望还挂在树上的那位老兄,心里也不好受,椅子能在树上坚持到他醒来,那位老兄也起了很好的固定作用,但他的确是没办法把他一起弄下来。
“喂,哭够了就起来跟我去周围看看环境。”夏良轻轻踢了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傻缺。
傻缺抹着鼻涕说:“我又不叫喂,我叫姜清!”
“**?”夏良心想这人父母脑子也有毛病吧,怎么起这个名儿?!
姜清一看夏良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没好气地捏了把鼻涕,哼道:“我家祖宗是姜子牙,三点水的清!没文化的。”
夏良看着姜清穿着gucci的衬衫,prada的西裤,却用手捏了鼻涕往地下抹的挫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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