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了什么。
“嗯!这个你就戴着吧。保平安啊,养人,比戴什么都强。嗯?”靳nǎinǎi哼了哼,将手里捏着的那块玉塞进了顾恩屹的手里。
顾恩屹的手心就这样被塞入了一块冰凉。玉佩颜色挺亮的,翠绿的,就跟她nǎinǎi的一块翡翠颜色很像。颜色似在其中不停地晕染,变化。
就像是真的有生命一般,集聚着天地灵气。
“好了。这个送子观音,就先藏这。我自己平常拜一拜就好,让你拿出来又不知道要被说的多惨。”
“nǎinǎi~顾恩屹?”
外面传来了靳谦言的声音。
“哎呀。快。快给藏进去。千万不能被发现。”靳nǎinǎi冲到橱柜边,把观音菩萨像给一举抱在怀里,用衣服兜着,又跑回到先前的柜子边,蹲下身,把观音像给放进去后,柜门“啪”地一关,连忙站起来,收拾了自己的仪态,又看看地面上有没有残余证据。除了少许的面粉洒了点出来,别的倒没有。
用鞋底踩了几脚面粉,把面粉给沾鞋底上了,才作罢,开了厨房的门,放靳谦言进来。
“怎么了?nǎinǎi,你厨房关门干嘛?什么事不能在外面说啊。要跑到厨房来?嗯?”靳谦言瞅见站在里面,动也不动,看都不看他一眼的顾恩屹。无视就站在自己面前的nǎinǎi,随意说了几句就朝着里面的那位拿乔的姑娘去了。
里面靠着橱柜站的顾恩屹将头偏向窗户,对靳谦言的过来,直接不理。从头到尾,都在向外传达着抗拒。
靳nǎinǎi眼睛偷偷瞄了几眼,便溜了出去,把门给带上,乐滋滋地朝着客厅过去了。
今晚上就会有好事了。靳nǎinǎi都是过来人了,不怕小两口闹矛盾,就怕不闹。这一闹啊,事后关系何止是如胶似漆啊,根本下不了床。哈哈!
蛮有意思的。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啊。这些老cāo作,可懂了,只是心里知道不明说罢了。由着小年轻。
“那时候我是有别的原因。不是故意的就对你不理了。”
靳谦言走到顾恩屹身边,开口就是解释。
顾恩屹对此却似闻所未闻,手chā在羽绒服口袋里,眼睛盯着地面,直击着刚刚靳nǎinǎi留下来的蛛丝马迹,残留的点点面粉。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的见的。
靳谦言见顾恩屹还是不理他的,又瞧见她伸进口袋里的手,心里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靳谦言腿朝着顾恩屹走近了些,“咚咚”两声,他把脚放在了她的两腿外,用腿夹着顾恩屹,左右束缚着她的行动自由。
“喂!你干嘛?”靳谦言这样强迫的压近,让顾恩屹无法再忽视不理。脖子像后退了退,身子被柜子给截住,腰上部分借着腰的柔软xìng,朝后降了降。尝试着与逼近的靳谦言隔出安全距离。
然而,顾恩屹始终是处于劣势,腰弯了再厉害,靳谦言顺着身子向前倾确实轻而易举的。顾恩屹往后退一点,靳谦言就前进一大点。
最后顾恩屹的腰快要撑不住了,手都出来按着柜台了,上半身呈一个半圆弧形,悬在空中。好在及时,就在顾恩屹快要身子因为身体上下的失调,倒地上了,靳谦言两手往腰上一扣,将顾恩屹准确无误地接在了自己的怀里。
还带着她原地转了个圈。这一点,靳谦言自认为,很是浪漫。
却不想,接下来的几秒,他的后背就被顾恩屹捶了一顿。
“靳谦言。你脑子有病是不是。我腰本来就疼。你还这样玩?有意思啊?”话毕,顾恩屹又用手在靳谦言的后背上揪了揪他的“肥ròu”。
“啊~”怎么这么狠心啊。顾恩屹这手下得真是重。无奈,靳谦言有错在先,疼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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