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顾恩屹耳根子一麻,为啥她有种他是轰小猫小狗的错觉,或者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额,总之,她觉得这个字好像不是很适合她。毕竟,她自认是个暴脾气。矫揉造作,扭捏作态,她向来看不惯。
靳谦言的眼睛里有柔情,但这是一小部分,更多的是克制隐忍。夜晚里,星星点点的眸子混着珠碧折shè出的灯光,异常璀璨明亮。
顾恩屹心想早晚都得死一遭,反正摊上靳谦言了,还算是她占便宜了,这么好一优质股,皮囊又好的不像话,关键人对她还挺好的,也不知道可不可以用死心塌地来形容他了。要是真生了个娃,是儿子的话,那绝对的又是一都市精英,祸害万千少女。要是是个女孩,那长得也一定水灵灵的,身上带着不染纤尘的仙女儿气息,嘿,还说不定真就生个仙女出来了
……
空调外机嗡嗡嗡地一直转着,哪怕房间内的温度一直停留在22摄氏度,这是室内温。还有一种温度,叫被内温。顾名思义,就是被子里的温度了。据不完全分析,此刻窗外零下3摄氏度的夜晚,某房间里,被内温却高达40摄氏度,再高点,可以用来摊熟个鸡蛋了,哦,不对,是孵小鸡?
一切结束的时候,墙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了1,整个过程里,顾恩屹和靳谦言的关系更形象点地形容,应该是渔夫和河里挣扎的泥鳅?
顾恩屹像是有多动症的,动个不停,哼哼唧唧的,靳谦言也是不容易。具体挣扎过程,全凭想象。顾恩屹被折腾得衣服湿了些,发丝也被额头上的汗水给粘在了脑门上。她是真的很累,浑身就像是被用锤子捶了几遭一样,她都怀疑她那206块骨头是不是都散了。靳谦言从她身上一离开,她就翻了个身,睡了过去。身上的汗液很重,身体不舒服,她都懒得烦了。她现在只想闭着眼睛睡会儿。
靳谦言躺在旁边,看着背对着他的顾恩屹,嘴角扬起了很大的幅度。空气里传来她带着些迷糊的鼾声。他歇了会儿后,便起身去接了盆热水,又拿了块毛巾回来。给顾恩屹擦脸,擦身子。
“哼~”给顾恩屹擦脸时,估计手重了,把她给弄疼了,顾恩屹很不客气地抬起手就是一顿乱挥,差点没把他手上拿着的毛巾给打掉。
无奈~
终是一场好眠。今夜过后,明天会是怎样,谁都不知道。但,靳谦言心里却从未有过这般踏实。
如果说,他昨晚上会不会有些强盗行径,或者趁火打劫的话,他仔细想了想,可能好像他的确方法粗暴,甚至利用了顾恩屹的那点小脾气,她人xìng的弱点?可是,这应该还好吧。
伴着这个问题,靳谦言抱着身侧的顾恩屹,睡了过去。
……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顾恩屹醒得比靳谦言要早些,好吧,其实不是她的生物钟问题,而是她竟然在梦中做了那样的梦。就在经历了昨晚的第一次后,晚上,她竟然还会做出这种异常真实的梦,实乃让她无颜。姑娘家家的,做点啥梦不好,偏偏做蠢梦。
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伸胳膊伸腿,在被子里舒展拳腿。或许是人被那梦给吓懵了,顾恩屹就没太注意到旁边还有个人。正在,睁着大眼睛,滚动喉结,伺机等待。
“哎呦~”这腿一施展吧,顾恩屹就尝到苦头了,她忘了她可不是金刚超人啊,昨晚上剧烈运动过后,这才几个小时啊,哪能说恢复就恢复好的。
嘤嘤嘤~真疼。她腿稍稍动一下就疼。她怀疑她是不是现在下床走路都很困难。姿势~她想到了曾经的荤段子,看女人走路的姿势,就知道…
顾恩屹果然也是个良家fù女了。成为女人了,而不再是女生了,这个认知,她很心痛。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靳谦言目睹了顾恩屹情绪变化的全过程,虽然早已经历过女人善变程度的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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