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安静的教室里)
a:我对一个心态总是很乐观的人产生了极度的好奇,因为他从来都不会感到悲伤,从来都不会感到沮丧。失意时他能够开怀大笑,难过时也能够平心静气。而他的乐观就像是无数只蠕动的蚂蚁般在使劲儿地挠痒着我的心房,这使我表面上看上去咯咯大笑,但实际上难受无比。终于,我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这些丑陋的蛆虫难道真的要把我的心胸都撕碎在这天空里吗?”可是这些浊物c这些死物却依然我行我素,自行其是。他们骄傲的黑眼睛里闪烁着轻蔑的光。绝望之下之下我也只能无可奈何。但是他愈是如此乐观。他对我你的耻笑也愈加明显。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反衬我的不尽人意,让我成为了众矢之的。他用他卓越的演技就这样活生生的把我推向了不被理解的边缘,也磨灭了我人生当中的最后一丝光。
b:你为什么不能够理解乐观呢?如果把别人的乐观都视为对自己的一种耻笑的话,那未免太过凄凉了。
a:嗯,不是不能理解,而是我痛恨着这种乐观。当初读小学的时候,由于我父母离异,性格孤僻,所以班级之中一个朋友都没有,大家私底下都议论我为人呆滞,抑郁独行。然而这种议论尚且在我可接受的范围之内,如果不被理解能够吸引大家注意的目光的话,那这种抑郁独行就成为了我阴暗心机中的最大骄傲。但是,至到有一天,这种积木游戏中的平衡被打破了,因为班上转来了一个g同学。g同学总是非常乐观,开朗活泼,为人大方,所以大家都愿意和他坐朋友。不过我的悲剧却由此展开了,卑劣狭隘的我光荣地成为了g同学的反衬品,人们总是在说:g同学是如何如何优秀,如何如何乐观,而我是如何如何差劲,如何如何阴暗。我的离群索居正好成就了g同学平易近人的伟大。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愈发开始害怕g同学的笑容,愈发开始讨厌g同学的乐观。直到有一天,这种感觉衍生成了挥之不去的恨意。所以现在,你能够理解我了吗?没有吓着你吧?
b:放心吧,,我可以理解,我不害怕。
b挤出一丝微笑淡然地答道。
a:那这就奇怪了?
b:为啥奇怪呀?
a:为什么听到如此悲伤的事情,你和g同学一样,都如此乐观呢?
(一)
我读完了妖妖的作品,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咖啡厅里轻柔的音乐还在一直播放着:勿伤感c你该欣然,你有可以倾诉的地方,勿伤感,你该欣慰你从不孑然一人。投入其中,你终会理解,你并不美好,愚人一般,但是她依然愿意陪在你身边,哪怕你的世界暗无天日。
我端起杯子来喝了口咖啡,顺便组织一下自己准备表达的语言。
“妖妖,人各有异,你的作品代表着你的精神,如果一味听取别人的意见,那作品最终会丧失掉可贵的真实。所以,说句实话,我没有建议让你用来修改自己的作品,但是我可以提供一些我读完之后的心里想法,不知道你乐不乐意。”
“当然乐意了。”妖妖笑着说道:“如果能够得到自己读者的反馈,那不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吗?”
看见妖妖这样的态度,我于是坦率的开口说道:“首先,我想到的是社会的贫富差距。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曾经看过一则文章:《论贫富差距与社会稳定》,上面讲到:一个稳定的社会应该是一个枣核型的社会,即两头小c中间大,以中产阶级为主体的社会,在这样的社会里,阶层壁垒并没有固化,社会的上下流动性动态很强。底层阶级的人只要努力就很容易往上走,上层阶级的人如果不努力也很容易下来,从而保证整个社会都处于一种有序竞争的活性状态。而在这方面,美国的做法似乎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些借鉴:在美国,对于富人,要征收一道遗产税,此税采纳超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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