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老祖不知何时进了屋。
“弟子明白”
月华阁
自那日回来,南宫蔓就一言不发,一味地练习七杀诀。
新打的双刀飞舞,院中一片狼藉,能砍得几乎都成了几半。
“女人,急功近利,只能拔苗助长,自毁前程。”阿吹终于看不下去,出来阻止。
“呼”长吁一口气,南宫蔓收了招式。
“喏,这个送你。”说着阿吹自空间中叼出一双弯刀。
刀身修长,同体暗黑,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特有的光泽。靠近刀柄的位置鸢尾花的花纹缠绕而上,每把刀上有九朵花,花心处都镶着血红的宝石,煞是好看。
入手极轻,南宫蔓双刀挥舞,所过之处刀影闪烁。隐约有划破空气的声音。
“此刀名为鸾隐,正适合你用。”
“好刀!”
“这种东西,本鸟多的是!”阿吹骄傲的仰起头。
南宫蔓悠然一笑,果然,还是自家鸟疼人。
“嘭”的一声赵天雷倒飞而出,停在擂台边缘。
此时他浑身是伤,满嘴的血迹。左肩也有一处大洞往外冒着血。剧烈的痛苦令他浑身抽搐,却又因下颚被卸下而无法出声。
擂台的另一边,一蒙着面纱的女子身穿一件水蓝色暗纹长袍,绾了个飞仙髻,双眸冷冽的看着他,手中的双刀上有鲜血滴下。
前一夜。
在羽墨的建议下,南宫蔓一人一鸟连夜出城,赶在早市前到达了京都散心。
江宁虽是座大城市,但到底比不上京都繁华。
南宫蔓卯时进入京都,辰时一过大大小小的店铺都开张了,小商小贩们也上街叫卖好不热闹。一人一鸟玩了个尽兴。
临近晌午,二人来到皇帝设下的比武擂台处。
这擂台每日都有一个擂主。擂主只有打败十人,才可以获得宝物。而只要有人挑战擂主成功就可拿走宝物,今日的擂台也算结束了。
“龙胆花液?你去试试?这东西和金蟾膏相辅相成,对你有大好处。”
南宫蔓没有理会叽叽咕咕的阿吹,目光被擂台上的带着面具的男人所吸引。男子所用的一招一式皆是赵家绝学,看身形不正是赵天雷。
常言道:冤家路窄。
南宫卖冷笑一下,报了名,上了那擂台与赵天雷斗在了一起。
经过金蟾膏洗礼以及数月的修炼,南宫蔓的力量c速度早已今非昔比。赵天雷很快败下阵来。
皇帝设的擂台,台上人不认输,除非被打下台否则其他人一点办法也没有。赵家的仆人只能在台下干着急。
而赵天雷下颚早被卸下又哪有有机会认输。
南宫曼缓缓走来。刀剑划过,挑断了赵天雷的手筋。脚尖一挑,瘫软的赵天雷被踢下擂台。
用帕子擦去刀身上的鲜血,一甩,白帕飘下,盖在赵天雷的脸上。
赵家仆人一拥而上,为首一人一探,赵天雷手筋被挑断,下颚被卸,双腿骨折,肋骨也断了不少,体内也是经脉错乱,显然是废了。
“哪来的不知好歹的小丫头!敢废了我家少爷!”
“江宁,南宫蔓!”南宫蔓冷哼。
“南宫蔓!比武会试的那个?”
“南宫将军的女儿,果然虎父无犬女。”
“我可认识她”
“的了吧,你谁都认识。”
“我说真的,当年我在苦海狱见她时,她还是个孩子。”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南宫蔓领了龙胆花液,又在城中逛了半日,才出了城,身后一人借着夜色掩护偷偷跟上。
回到江宁已是半夜,南宫府确是灯火通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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