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翼的桥头堡后方,架设了两道浮桥,可以配合乌德河上原有的桥梁,快速地调动部队。他根据种种迹象判断,苏军从左翼发起的进攻的可能极大,便继续劝说道:“俄国人在左翼的桥头堡后方,连夜架设了两道浮桥,这分明是想让他们的大部队快速过河。因此,我判断,俄国人从这个方向发起进攻的可能是最大的,我们应该加强这个防线的防御。”
“参谋长,你怎么了?”见自己的参谋长喋喋不休地劝说自己,维勒显得有些不耐烦了:“我知道俄国人在左翼的桥头堡后方,架设了两道浮桥。但你有没有想过,威廉·施特默尔曼将军的几个师,在该桥头堡的前方建立了弧形防御阵地。俄国人想扩大他们的登陆场是,使用的兵力少了,根本无法突破我们的防线;如果兵力过多,在这里又施展不开,我们只需要进行猛烈的炮击,就能大量消耗他们集结在这一地区的有生力量。
而右翼这里呢,虽然部署有第42军,但他们不光要对付索科夫的部队,还要防御其它的俄国部队。一旦防线被突破,将对我们造成灾难性的后果。”
维勒固执的态度,让参谋长沉默了下来。
过了许久,参谋长再次开口说道:“司令官阁下,来自柏林的第3装甲师放弃了原来的阵地,向后方撤退了。新赶到的维京师为了阻止俄国人对我集团军的侧翼包抄,在费斯基集体农庄的西面高地上,构筑了新的防线。”
说到维京师的防线,维勒再次皱起了眉头:“参谋长,可是维京师的防线还没有彻底完成,便遭到了俄国人的疯狂进攻,如今高地已经重新落入了俄国人的手里。”
“是的,司令官阁下。”参谋长说道:“但维京师新赶到的部队,正在不停地实施反击,准备把阵地从俄国人的手里夺回来。”
“你知道挡住维京师的俄国部队的番号吗?”
“是的,司令官阁下。”参谋长点点头,肯定地回答说:“该师的番号是第300步兵师,师长阿塔库兹上校,隶属于俄国人的第5突击集团军。”
“第5突击集团军?!”维勒继续问道:“他们的司令官叫什么名字?”
“茨韦塔耶夫中将。”参谋长赶紧说道:“在战争爆发前,他是伏龙芝军事学院的讲师。和我们交过手的很多俄国将领,都曾经是他的学生。”
但维勒听后却呲笑一声说:“原来是一个教书的啊。要说在课堂上卖卖嘴皮子,他可能做得还不错;可要是说到打仗,他恐怕就不是我们的对手。”
“立即给维京师师长赫尔贝特·吉勒将军打电话,告诉他,如果进攻不顺,我可以命令第3装甲师配合他们行动。”
“好的,司令官阁下,我会把您的意思,转达给赫尔贝特·吉勒将军的。”
不管维勒还是参谋长,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报是过时的,第300师如今不再属于苏军的突击第5集团军,而是隶属于令他们胆寒的索科夫的第27集团军,他们主动要为这个错误的情报,付出巨大的代价。
…………
随着部队被气垫船源源不断地送到河对岸,在新建立的登陆场里集结,索科夫和茨韦塔耶夫又开始讨论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索科夫将军,”茨韦塔耶夫见自己的炮兵已经部署到位,而步兵师和坦克旅也相继过河,心里有了足够的底气,便对索科夫说:“既然我们的炮兵已经就位,我看在正式的进攻开始前,还是对敌人的阵地实施常规的炮火准备吧?”
“将军同志,”索科夫有些哭笑不得地说:“我刚刚不是说了么,每次我们的炮击一开始,狡猾的敌人就躲到了第二道防线,以躲避我军的炮火,使我们的炮击达不到理想的效果。”
正当两人在是否使用炮火准备的问题上争论不休时,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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