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严老师。”我后退两步,向胖子抱拳拱手。
其实,作为中国人,我很愿意向黄花会的所有高手提出一个最公正c最严肃的警告:“永远不要轻视心月无向派,永远不要以对付普通敌人的通用办法对付忍者,得势不可放松,一抓住机会,就要一鼓作气,斩草除根,绝对不可等闲视之,令胜机白白错失。”
这样的警告与我替胖子挡剑并不矛盾,此一时彼一时也。
“哈哈,我从你眼中看到了汹涌澎湃的杀机,何故如此呢龙先生?”胖子仰面大笑。
一瞬间,我眼角余光察觉严老师即将有所异动,马上向右转身,横在严老师c胖子中间,既挡住严老师向胖子发动攻击,也将胖子有可能被引发的杀招制止于萌芽状态。
严老师太不自量力,就算他在未受禁锢之前都不是胖子的对手,更何况是此刻战斗力锐减七成的情况下。
他试图攻击胖子,等于是自己找死。
“我眼中有杀机吗?错,是你心中有杀机,那杀机反映在我眼中,使你误以为我眼中有杀机。日本哲人小桥高伞曾经写下过这样的俳句——绯色的雾漫延于眼镜之上,远山绯色如胭脂,近树绯色如樱茶,湖水也绯色,如少女羞红的心。你戴着有色眼镜看世界,则连远山c近树c湖水也处处秘藏杀机,缘故在我,还是在你?”我笑着辩驳。
小桥高伞被称为一战后日本的“俳句之隐士”,那几句被京都的少男少女们奉为经典,时常在情书中引用,随着日本动漫剧风靡于全世界。
“哈哈,这样说来,是我的错喽?”胖子仰面又笑。
他仰面的动作其实是个巨大的陷阱,如果不是我提前横在中间,任由严老师发动袭击。那么,截止此刻,严老师已经两度变为死人。
与大将军通话之时,我有极深的感受。黄花会来势汹汹,并未将心月无向派放在眼中。可是,江湖变化,瞬息不定,她仅仅是遥控指挥就能横扫一切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就像眼下这样,如果严老师妄动,马上就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也有可能殃及丁笑笑。
“不要再故意卖出破绽了,如果真肯放走他们,就别暗设陷阱了。”我直接向胖子点明。
胖子拍掌大笑:“好好好,我算看清楚了,你是真的为他们着想。怪不得你受伤昏迷时,桑晚鱼会那么伤心。你虽然不属于黄花会,对这几个人的眷顾却已经超过了他们的同伴。好,我答应你,诚心待人,绝不再故意陷害。”
有他这句话,我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胖子倒背着手后退,离我五步远,脸上不再满满地堆着虚假的笑容。
我在严老师身边蹲下,伸手触摸他的右腕脉搏。
“我没死,我死不了,命长着呢”严老师艰难地嗫嚅着。嘴唇翕动之时,他的两侧嘴角同时渗出血丝来。
当他被强行塞入机柜时,内脏一定受到了某种扭曲,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能及时跟下来营救,不至于造成太严重的内伤。
“别说话,笑笑在上面等你。她说,你们一定会活着离开敦煌。”我言简意赅地将全部实情告诉他。
不管他与丁笑笑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至少有个人挂念他,就能激起他体内坚强生存下去的力量。
“好,好,笑笑是个好女人,她说得对,我们一定能活着离开敦煌”严老师气喘吁吁地说。
他的脉象还算平稳,没有留下太大遗患。
我不敢叫丁笑笑到这里来,因为窥见心月无向派的秘密越多,就会越危险。
“龙先生,你问他,除了大将军,黄花会派驻敦煌的大人物还有谁?”胖子远远地叫了一声。
我向严老师重复这个问题,真心希望他能配合,给我和胖子一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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