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黄花会叛徒迟晚菊授首,我对大将军也有所交代了。这种结局,对黄花会和心月无向派都是一件好事。喂,柏小姐,你可以回去向大将军复命了。”玉狐禅说。
柏晚鸯好整以暇地翘起了二郎腿,眯起眼睛,笑对玉狐禅。
“还不走,反贼坑那边的局势不是已经如火如荼了吗?”玉狐禅问。
“还有一件事——”在那五个字之后,柏晚鸯说了很长的一段日语。她使用的是古日语,措辞c拼读跟现代日语截然不同。
我只听懂了“八c恶c修行者c动物形式c顿悟c灵修”等等词汇,仓促间无法将整段话恰当地翻译过来。不过,她其实不是“说古日语”,而是在“背诵古日语”,话虽然流利,却只是照猫画虎地背给玉狐禅听。
“大将军要弄清楚这个。”柏晚鸯最后又加了一句。
玉狐禅摇头:“不可能。”
柏晚鸯一声冷笑:“你是皇室公主,如果是在二战中,大概很多人见到你时,都很愿意尊你一声‘公主’。但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皇室也不能代表整个日本的国民意见c政府主张,所以,称不称‘公主’,都不重要。我只遵从大将军的意思,她想要的,必须要拿到,也就是说,此时此刻,你们心月无向派的一切,我黄花会都能予取予求,不能有丝毫违背。”
这些话很难叫人接受,但却是实情,日本皇室今日的地位,也真的大不如从前。
“恕难从命。”玉狐禅摇头。
“要我转告大将军吗?你应该很清楚,大将军令出如山,不会更改。”柏晚鸯说。
玉狐禅叹了口气,沉思了一阵,仍然摇头:“请转告大将军,心月无向派虽然已经被时代抛弃,但总要保持最后的尊严,不可能将‘八恶人’的秘密拱手奉送。我很感激大将军提前透露消息,联手铲除北方大帝的细作——北方大帝的野心太大,不仅仅在黄花会内部安插了线人,也在心月无向派唉,个中细节,一言难尽。松本泉曾经是心月无向派年青一代里的中流砥柱,最终却沦为北方大帝的走狗,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一个非常值得深思的大课题。现在,我只想告诉大将军,‘八恶人’是自日本幕府时代以来心月无向派最大的秘密,已经申请国家特批令,免于任何官方调查。非常非常抱歉,我无法满足大将军的要求。”
柏晚鸯变色,双腿一踢,腾身而起。
玉狐禅不动声色,稳如泰山一般,屹立不动,丝毫不因柏晚鸯的暴躁动作而退让。
“大将军有令,反叛者杀,不从者杀,抗命者杀!”一连三个“杀”字出口,柏晚鸯身上似乎有一阵山火轰然而燃,欲烧光一切,吞噬一切。
玉狐禅轻轻转身,向我点头:“龙先生,这是心月无向派的私事,您先走吧,没必要再惹烦恼。或许,顾小姐那边的情况已经够你焦心的了,如果想走,现在就走,不要等到走不脱了,再扯上更多麻烦。”
我想走,想奔赴反贼坑,替顾倾城解决麻烦。
世界上的很多事,都无法率性而为,就像现在,我必须先解决玉狐禅的麻烦,不能让黄花会形成灭门一杀。
玉狐禅罪不至死,生为皇室公主,并非她的错。
我们中华民族人人爱国,日本人也必定人人爱国,大家各爱各的国家,每个人都没有错。
“请上报大将军,不要强人所难。如果因‘八恶人’事件而弄得两败俱伤,没有任何积极意义。况且,内忧外患,处处告急,黄花会的当务之急是补强自身,而不是开辟新的战场。今日一战,如果我站在心月无向派一边,黄花会一定不会轻易血洗基地。不是吗?”我一边说一边向玉狐禅靠近,与她并肩而立。
柏晚鸯冷笑了一声,倏地掏出了卫星电话,但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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