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抗多国联军了。”日月娘冷笑。
“给我个面子,不要重创他们。北方大国的部队一向忠于国家、纪律严明,在全球拥有极好口碑。杀伤这些无辜者,会遭天谴的。”我急急地说。
士兵是国家机器的零件之一,服从于国家意志、君主命令,但他们每一个人或许都是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为了国家安全、百姓平安而抛妻别子,戍守边防。他们都是真正的无辜者,不该沦为战争的炮灰。
“我代表的是流鬼国,你必须知道,近三年来,北方大国在北极圈内总共展开了超过十五次海陆空联合军事行动,已经对流鬼国人民的生存环境造成了巨大伤害。为了保护人民,我必须反击。”日月娘斩钉截铁地说。
“我出去,要他们撤离,阁下也给我个面子,不引发进一步的激烈冲突,可以吗?”我也不敢让步,必须为这些无辜的士兵争取到活命的机会。
“你能保证他们一弹不发吗?”日月娘问。
“我能。”我大声回答。
这件事很难做到,但我愿意一试。
“你去吧,就从这里出去。”日月娘轻拍着小窗。
粗略估计,从小窗到地面的绝对高度超过十五米,很难平安着地。
“给我点时间。”我说。
“应该是让他们给我点时间,此刻,卓娅已经送乔伊娜进入靺鞨神庙了。”日月娘说。
我无法判断冰夫人将乔伊娜变为“*人”的做法是对是错,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并非一条妙计,而是一种极端手法,过去只有沙漠超级*组织才会使用。
“回头再见。”我向日月娘告别,单手按着窗台,身子轻轻一纵,便滑出了窗口。接着,我采取蜘蛛下山的身法,双手死死抠住建筑物表面的凹凸之处,全身尽量贴近墙体,利用胸腹摩擦力降低下落速度。离地还有五米之时,我双掌在墙面上一撑,身子猛地向外弹射,在空中鹞子翻身,然后稳稳地落地。
我根本来不及喘息,立刻向前奔行,由方阵侧面切入,快速登上了一辆插着白熊指挥旗的战车。
车上共有七人,一*风骤雨般的贴身格斗之后,我打倒了六人,只留下穿着真皮战斗服的车长。
“给我接电隼和冰夫人的电话。”我用抢来的长枪抵住车长的胸口。
他并没有害怕屈服,而是挺直了腰杆,冷冷地回答:“我们是北方大国的军人,军人只服从于长官,不可能屈服于威逼之下。”
我没有时间跟他辩论,伸手拿起了驾驶台下方挂着的无线步话机,按下通话键,大声叫喊:“电隼、冰夫人,出来跟我对话,我有重要的新情况,必须现在就告诉你们。电隼、冰夫人,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保证你们不会后悔……”
战争并非解决问题的正确方法,我相信,北方大国与流鬼国之间的矛盾摩擦并非几十年、几百年,而是由来已久。更重要的是,双方谁都无法处于绝对的战胜地位,而是互有胜负,彼此制衡,才形成了今日的复杂局面。
这种情况与当今全球的军事形势类似,几个超级大国、先进国家、发展中国家、强力小国之间也是处于小摩擦不断、大战不爆发的状态。
所以,只要开展,双方领袖毫无损失,受苦受难的只是北方大国的士兵。
回顾车臣之战、乌克兰之战莫不如此,国与国之间不分胜负,但士兵却死伤无数,只是白白便宜了那些国际武器供应商们。
我只希望用自己的绵薄之力唤醒电隼之流,让他们能够理智地退让一步,化解争端,相安无事。
那车长果真悍勇,不顾我长枪在手,竟然趁着我打电话分神的空当,陡然猛扑上来,双手扣住了长枪的枪筒,向上一举,枪口向天。
我立即松手,并且借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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