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突然停了,鹰后换掉了两个*,空*落地时发出的叮当声显得十分突兀。
大街上没人,屋。
鹰后沉默了几秒钟,再次点头:“明白无误,就在那里。”
我点点头:“我向右,你向左。”
接下来,我们悄无声息地交叉走位,绕过两排房子,抵达钟楼之下。
那座钟楼是完全的北方大国风格,风格华丽,装饰繁琐,内部、外部各有一道旋转铁梯通向楼顶。
现在,从外梯上去具有危险性,只要屋顶的枪手还有一个活着,就有可能向着钟楼开枪射击。可是,都从内梯上去,潜藏者就正好从外面逃逸。
“我走外线。”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最危险的路。
“好吧,多加小心。”鹰后说。
通常情况下,我会冲在危机的第一线,去扛最大的危险,自己保护别人,而不是靠别人保护自己。
孟乔警告过我多次,但我从未改过这种习惯。
既然是我领导的一场战斗,我就应该罩着所有人,去做所有人的带头大哥。如果一味躲在后面,监督别人冲锋,那就是个伪君子、真小人了。
我向上攀登了十八层阶梯,到达了钟楼的中段,藏身墙角,谨慎地向外、向上观察。街道两边的屋顶上已经没有活口,这种新枪、新子弹的杀伤力极大,虽然不是达姆弹,却差不多有其一半的威力,只要射中敌人,就会撕出很大的伤口,导致中弹者在短时间内失血过多而死。
钟楼顶上静悄悄的,向外的小窗、小门都没有动静。
我深吸了一口气,踮着脚尖继续向上。
很快,我就听到了子弹上膛声、急促呼吸声。鹰后的判断果然没错,有人躲在钟楼顶上的狭窄维修室里。
我到达那扇小门的侧方,看到小门把手上留着两个明显的手印。
“果然在这里——”我松了口气。
去小雷音寺之前,一定要扫清后患,否则从那边返回时,又要在不同路线上遇袭,弄得险象环生了。
我在门边守候了一分钟,钟楼内部的铁梯上便响起了鹰后的脚步声。
两条铁梯都通向小屋,里面的人等于是腹背受敌。
“你们在外面……我如果引爆*,大家都得死。放我走,我保证马上离开这个城市,永不回来。”屋里的人突然开口。
从声音判断,那是一个来自美国的中年人。
“你的代号?”我问。
“我什么都不会说,大不了就是死。”那人回应。
“死在这里并不光荣,外面已经死了那么多,我们根本不在乎多你一个。告诉我你的代号,或许能给你留条活路。”我冷静地说。
前面的小门是铁的,就算他引爆*,有铁门阻挡,对我和鹰后的杀伤力也很有限。况且,越是用*威胁的,往往身上并没有携带*。否则,当我和鹰后由铁梯向上时,他就应该扔雷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屋内的人嚎叫起来。
“你不说,自然有人能判断,对不对鹰后?”我隔着屋子,与另一道梯子上的鹰后对话。
作为谍报系统的高官,鹰后不可能对这群人一无所知。否则的话,她就太不称职了。
“你们是‘麦哲伦行动队’的人吗?我知道你们潜伏在首都,总人数在五百人左右。这次,设置这么大的埋伏圈,所有人马一起出动了吗?”鹰后问。
我知道那个代号,总称应该是“五角大楼外派驻各大洲麦哲伦行动队”,其组成者都是美国海军陆战队即将或者已经退役的高手。不过,当这些人在美国本土以外展开行动时,其身份被完全抹去,而且所经手的全都是各国统称的“脏活”,与中东沙漠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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