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嗯·他说。于是我们坐到了地上,我好冷,他说。我也是,我回答道,能抱着我么,他问。这个...我不是那种主动的人,不过如果你冷的话,你想抱就抱吧。这时在黑暗中突然有绿色的光从远方传来,光移动的很缓慢,但是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近也越来越亮了,他暂时放开了抱紧我的那只手,和我并肩而坐,终于能得救了,我心想到,光靠的越来越近了,他的另一只手却抓的更紧了,我的手好疼,你为什么抓的这么紧,我问道。我也是女人啊,他说。我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女性特征,除了瘦弱之外。我终于发现那并不是什么光,而是早上遇到的那个原住民,而发光的也不是什么灯,而是他的脑袋,没想到那丑陋的肉瘤竟然能发出这样美丽的光。刚才我在那边的时候,就感觉到这边的黑暗里有人,而其中的一个似乎就是你。我想你刚来到这个星球不久,也许还不适应它的环境,有可能遇到了困难,然后就过来看看,带着一大卷毛毯子·原住民说道。我发现虽然他移动说话还是很缓慢,但是似乎比白天快多了,(我又一次被进化所折服,在这星球上的原住民虽然移动的缓慢,但是却能够让自身的脑袋发光,像个灯一样,还能感知到看不见的地方的人的存在。)你不冷么·我·,一点都不·原住民,他看起来,反而比我刚见到他的那会更有活力了,而我却冷的发抖。我把毛毯子交给了她,你用吧,我暂时还能坚持会,她高兴的钻进了毛毯里,然后把自己裹了起来了,就连脸上也仅仅的贴着毯子上的毛,好舒服,她说。然后她把斗篷与衣服全部扔了出来,我看着幸福的她继续与寒冷做着抗争。你为什么不穿衣服,我问道。这么好,这么舒服的毛毯子当然得全身都要享受啦,她说道。(看到这里,我想到了贤狼赫萝的故事,纸公司说。)你不冷么,她问道。没事的,我说道,而那个原住民,依然像个夜晚的路灯一般矗立在那里。同时也为我们带来光明,照清一切。阿—嚏——,我打了一个喷嚏,在这样下去,我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你一定很冷吧,你也进来吧·她说。没事·我说。但其实自己已经冷的不行了,最后还是没坚持住,还是进去了。没关系她只是个男人,我这样对自己说道。能答应我一个请求么,穿着衣服的你会让我觉得不舒服,所以能别穿衣服么。当碰到冰冷的我的身体的时候,她有过那么一丝退缩,但很快鼓足勇气接纳了我。我能感觉自己在夺取他人的体温,但自己却无动于衷,因为身体的本能战胜了大脑。我看着她有些脏的脸,上面还有一道伤痕,还有那平坦的胸部与如同两条直线一般的身形。这只是个男人,什么都不会发生,我告诉自己。这只是两个同性的旅行者在危机时刻互相帮助互相求生而已,我们紧贴着彼此,我渐渐的恢复了体温。虽然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女人,我们没穿衣服同在一张裹紧的毛毯里,但一定什么都不会发生。突然我的肚子叫了一声,我饿了。早上也吃了点东西,不过刚才运动的太多了。我去为你拿点吃的来,原住民说道,说罢他缓缓的转了个弯。慢着,当我要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又把它们咽了下去。因为如果让我选择饥饿与黑暗究竟那个更可怕,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你在黑暗中不会害怕么,我好怕,她说。没关系,你不是还有我么,我会保护你的。(其实我本来想说饥饿更可怕,但是并没有说出来。)地上的影子在改变着,光亮逐渐变的越来越远越来越暗,过了很久才完全消失。当一切都再次陷入黑暗的时候。我有预感什么事情将会发生。能把手指交给我么,紧扣我的手指永远都不要放开,可以么,她问道。好的·我说,我怎么可能会放开呢,不过这些话不是该我说出来,安慰她的么,我想。我发觉她突然全身都在颤抖,体温也变的奇怪,难道是刚才冻坏了,那相扣的手指似乎更紧了。应该是有什么让她痛苦的事情发生了,她把脑袋也钻进了毛毯子里。算了不去想了,扣住她的手指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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