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礼唤了声“公子”,之后再没有其他的话。
太子婴之前就在和魏珩说着什么,此时继续道:“那边有我特意请匠人酿造的酒,公子去了一定得好好尝尝,咱们来个不醉不归!”
魏珩回道:“饮酒我并不擅长,兴许不能让殿下尽兴。”
太子婴大笑,“公子可不要谦让,到时候喝了就知道了。”一边说着,一边招呼所有人上马车。
太子婴的马车在最前,魏珩的马车其次,然后是韩术和韩国其他几名公子的马车,韩薇薇的马车最后。
怀揣着香囊,韩薇薇一路上都惴惴不安。
不知道待会儿能不能找到机会将香囊送给他。
送的时候该说些什么呢?她和他完全不熟,连话都没说几句。
还有,他应该会收下吧…… 马车行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到达太子婴所说的园子。这儿依山傍水,的确是个好地方。她以前也来过,却是冬季,现在是初夏,园子的景象和冬季大不相同,印象中的一片萧条换成了红花绿树,还没
进园子,就被里面一大片荷塘吸引了目光,此时已经有好几朵粉色的荷花盛开了,花儿亭亭玉立,随风摇曳,美不胜收。
韩薇薇心情也好了很多,随着太子婴等人进入园子,下人早已在荷塘旁的大树下备好茶点瓜果,供一行人歇息。 藤垫上,太子婴侃侃而谈,邀众人一齐到园子后的山涧内游水,顺便可以抓鱼煮了吃。天气已有些闷热,这一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而魏珩一直是点头轻笑,一副从善如流的样子,自然不会反对
。
韩薇薇却在想,他们去游水,回来肯定就是吃饭休息,看起来她和魏珩似乎没什么独处的时间,那要怎么将香囊送给他?
男人们自然不会知道她的心思,几人仍在说笑,突然间,太子婴抬起头来。
韩术等人见他抬头往上看,也跟着看过去,随后就听他说道:“嘿,好像是黄鹂!”
韩薇薇这才注意到头顶的确时不时传来清脆的鸟叫声,往上看,只见树梢有只鸟巢,透过树叶缝隙,隐隐能看到一只黄鹂的尾巴,此时它正站在鸟巢边沿上。
“来人,把我的弓箭拿来,看我把这鸟给射下来!”太子婴朝旁边侍从喊。
随行一位公子便说道:“这黄鹂鸟可极难射中,不过兄长箭术一向了得,应是没问题。”
韩薇薇不搭话,她清楚太子婴好表现的习性,也知道这个和她同龄的哥哥最能说好听的话,他已经说了鸟难射中了,到时候就算太子婴没射中,也不会丢人。
只是可惜这好看的鸟儿。
正当侍从拿着弓箭往这儿走时,几声尖嫩的鸟叫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鸟叫和刚才的有所不同,好像是雏鸟的声音,她再抬头看去,这才发现之前看到站在巢沿的鸟儿是在喂鸟巢内的幼鸟。
侍从将弓箭呈给太子婴,韩薇薇连忙道:“哥哥,还是算了吧,这鸟巢里有没长大的幼鸟,黄鹂还在喂它们呢。”
太子婴听后大笑起来,“你们女人可真是想得多,管它幼鸟成鸟呢,还不都是鸟。”
“可是……”
“行了行了,大不了我射完大鸟再把它这窝给端了,这总行吧!”说着就站起身来去搭箭。
其他人都跟着笑了,一边说着什么“妇人之见”的话,一边站起身来去看太子婴射黄鹂鸟,韩薇薇真不忍心看着好端端的一窝鸟在自己面前只剩尸体,却又知道自己无能为力。
魏珩也站了起来,却看了眼身后,在太子婴准备放箭之际突然问道:“这园子里是有兔子吗?”
太子婴一愣:“兔子?”
魏珩说道:“方才我似乎见着一只兔子从树后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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