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朝太傅,天授大将军的名讳,我自小便觉得他的名字简直太好听了,其次才是我的这个名字。”
薛宜绝倒,这是父亲的名字!她简直恨不得拿个刀子把薛少侠的脑袋削开,然后看看里面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薛博雅笑眯眯的说。
薛宜挤出来一个笑来,仿佛是看白痴一样。
薛博雅张口yù言,却瞥见沈平君自院门外进来,他身着书院先生统一的服饰,只在腰间配了白玉璧,显得他同寻常的穷酸先生们不一样。
“沈公子,真巧啊。”薛博雅自然的把手搭在沈平君脖子上,脸上带着笑,其实不大高兴沈平君来打扰自己和薛宜。
沈平君也不跟他计较,温声朝着薛宜道:“过几日就是花朝节,咱们书院要同泰宁书院一起比赛。”
“哦?”薛宜有些惊讶的看着沈平君,他这是来邀请自己参加比赛?原先书院有什么活动都是那些女孩子们同他们jiāo好的先生定好了的,从来都没有薛宜的份,这一次有人来叫自己去,薛宜还是觉得挺奇怪的。
沈平君温声笑了:“你成日里闷在这里,除了读书也不同别的同窗走动,其实,我觉得,你弹琴弹的不错,若是能同大家一起也是不错的。”
薛宜眨眨眼:“同泰宁书院的男弟子一起?”
沈平君笑了,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还是很喜欢同异流的吧,他宽容的说道:“是的,泰宁书院的林西成,弹琴弹的很好,你可以同他较量一番。”
薛宜柔柔的笑了笑:“多谢沈公子的好意,只是,我技艺平常,只怕给书院丢脸。”
沈平君连忙解释:“不,不,你弹的很好。”
薛宜神色有些紧张起来。
沈平君见自己似乎是吓到了她,不再为难她道:“其实,我是觉得你太闷了,你若是不愿意,便不勉强你,你先考虑一下,咱们书院有三个孩子比琴艺,我给你留着。”
薛宜淡淡道:“多谢了,不过我看还是不要了。”
沈平君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薛博雅站在一旁,同情的伸手拍拍他,表示理解他的心情。
沈平君说了一会儿话就告辞了。
薛博雅却还赖着不走。
“你怎么不走?”薛宜道。
薛博雅拖着脑袋道:“你为什么不去?”
薛宜道:“我若是弹好了,必然成众矢之的,若是弹的不好,岂不是丢人现眼?”
她自嘲的摇摇头,转身去继续洗衣服。
薛博雅听她这么说,觉得真是委屈她了,愣了愣,说道:“嗯嗯,不去也好,一群人弹的什么鬼东西,他们弹的跟大家们比就跟弹棉花一样,傻透了。”
薛宜翻了个白眼,轻轻笑出声。
泰安书院的教弹琴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先生,薛宜上课十分没精神,同学们也都没有什么心里听着老先生说乐理。各个昏昏yù睡。
“真是的,我宁愿天天跟着薛先生写字。”一个女孩轻轻说。
“对啊,薛先生字好看,人也标志,笑起来眼睛里好像有星星。”又一个女孩说。
“就是不能跟着薛先生写字,同沈先生一起画画也是不错的。”黄佳宁说道。她说完不满的瞥了一眼发呆的薛宜。心里头十分不爽,这个傻兮兮的小贱人,薛先生对她看顾有加就算了,那个毛孩子自己才不喜欢呢,可是为什么沈先生要对她好?
“薛宜,沈先生为什么要留一个名额给你?”黄佳宁偷偷推了薛宜一下,低声恶狠狠的说。
薛宜惊讶的看着黄佳宁,真是不妙,沈大公子竟然把这种事情说了出去。
她低声说道:“没有,我不知道。”
黄佳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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