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失德或者有危险。
可眼下太子活蹦乱跳,压根没什么危险的样子,那就是太子失德!
薛靖召集了重臣来朝议事。朝臣们战战兢兢不敢多说话,这太子一向躲在深宫里帮着陛下处理一些份内的政务,也没什么jiāo好的朝臣,自然也就没什么党羽,更没什么政务上的事情。
也就是说,朝臣们根本和太子不熟!
薛皓虽然二十岁了,但是还跟个孩子一样,压根就没行使他太子的权益,这也就惹不到多大的祸。
贪赃枉法?没有,他钱多的花不完!扶持党羽,意yù谋反?更不可能,他就没参与过朝廷的事情,那些他处理的奏章都是帮着陛下处理的,处理完了还要陛下再看一遍的。
再说处理奏章也是东宫的指责。
说到党羽,他就认识个周宜,可周宜是个女孩子!
老天突然送了个机会来扳倒太子,偏偏太子还真是德行无匹,想要参奏他的人什么错处都找不出来,总不能说泰山了,就给把太子给废了吧。
“众位爱卿,说说看,泰山有什么看法。”薛靖头疼的看着底下的人。
步纲道:“这泰山主东宫,泰山,自然是东宫出了事情。”
薛皓身为太子,站在皇帝的龙椅旁,冷冷道:“本宫一切安好。”
这不是废话吗,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几个小言官受了步氏党羽的指使出来弹劾太子,说他大丧之期饮酒,实属不孝。
薛皓哭笑不得,别说他除了那日宫里头宴会被逼着喝了三杯酒之外滴久未沾,他就真是喝了,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这言官就这么闲?
“皓儿,你喝没喝酒?”薛靖yīn着脸看着薛皓。
薛皓吓得脸一白,他是真没喝酒,人家要冤枉他,他也没办法,可仔细算来,带上那三杯酒,他也是喝了的。
他这个人说不得谎话,也受不得冤屈,脸色突然白的吓人。
“父皇,儿臣喝了。”薛皓道。他从来没见薛靖yīn沉着脸对他,他是真的有点害怕,薛靖对他打过骂过,发怒过,到底都是生气,可是这样yīn沉的样子,他无端觉得害怕。
想起昨夜周宜派人来传的话,他是真的心凉透了。
薛皓一步一步走了下去,在朝堂上跪好:“父皇,都是儿臣的错,儿臣不该饮酒。”
周宜说了,言官弹劾什么,就认什么,越早认越好。
“是儿臣不孝,惹得泰山了。”薛皓说道,他含着眼泪磕了个头。
薛靖有点惊讶的看着他,朝臣们也都看着他。
太子这是疯了不成?自己认了泰山的锅,这是闲事情不大?
“儿臣德行不配为太子,请父皇废了儿臣。”薛皓道。
话一出口,步纲就觉得他在矫情,上前一步想要加点火,为废太子添砖加瓦。
可是他还未张口说话,就见薛皓自己动手解了头上的发冠。
牙冠是太子身份的象征。
薛皓没什么解发冠的经验,一步小心把簪子也给弄断了,牙冠取下来,头发也散乱的不成样子。
步纲突然哑口无言起来。
“你……”薛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竟是自己都说不出话来了。
步氏的党羽全傻眼了,他们是想除去太子不错,可是这也太简单了,他自己认了锅,解了发冠,那这事儿就算是定了!
发冠都解了,那这太子,就算是他自己不做了。
“父皇,儿臣才浅德薄,如今自惭请去。”薛皓直直的看着薛靖,深深的磕了一个头,“儿臣自四岁起便穿这太子蟒袍,于于家,实无功德,儿臣,不配穿了。”
“皓儿!”薛靖发懵的看着薛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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