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出去,有没有可能。”
周宜歪着头看着他,几步到了他床边,居高临下道:“没有可能,因为,你挟持不了我。”
她指了指点着的油灯:“为了防止你跑了,我让人在这油灯里放了yào,不会伤身体,但是会让人身体虚弱,你如今跟我打起来,半斤八两,你还没擒住我,我的侍女就进来了。”
“原来是你干的!”崔蛟愤怒的瞪了一眼周宜。
他这几日觉得浑身乏力,人也软乎乎的,他还以为是薛皓让人下dú,没想到竟然是周宜。
“真是难为郡主了哈,为了崔某费心了。”崔蛟冷笑。
周宜厚着脸皮道:“下dú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是这不算dú,是我一个医术很好的姐妹给我的,你应该感谢她,要不是她,我大概就只能下真的dú了。”
崔蛟冷冷别过脸。
周宜朝他挥挥手:“你找我来除了想造反,大概就是想找个人吵架!我现在困了,回去睡觉,你也睡吧,那灯点着,久了你自然就睡着了,大好男儿想点什么不好,想着造反。”
转身就走。
崔蛟又气又没辙。抓起小几上上书就朝着周宜扔了过来。
可是他力气不够,只砸到了周宜脚边。
周宜笑着俯身捡起书,拍了拍丢向崔蛟,正中崔蛟额头上。
崔蛟几乎要气死,他瞪着周宜:“你……”
寒风自破败的窗户里穿过,崔蛟猛地咳嗽起来。
“你是……病了?”周宜不确定的走过去,盯着崔蛟看。
坏了,真病了!周苍舒经常生病,周宜早就练就了本事,仔细看人的脸就能知道人是有病还是康建。
崔蛟的眼角发红,脸也发红,嘴唇却是干的起皮,眼神也不大正常,仿佛被什么呛到了一样迷糊糊的。
这明显就是感染了风寒。
“你发烧了。”周宜低声道。
崔蛟瞪她一眼:“滚。”
周宜好笑的解了自己身上的斗篷盖在他的薄被上:“这被子也太薄了,你等会儿,我去找大夫。”
“你……”崔蛟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宜,“你就不怕他生气?”
“生气什么?”周宜问。
“你把你的斗篷给一个男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不高兴吧。”崔蛟不确定的道。
周宜道:“他要不高兴是他的事,我眼看着你冻死,那就是我不高兴。”她说着将屋里唯一的一盏灯吹灭了,“这灯对身体无碍,但是你病了,会伤身,我一会儿叫人送新的来,后天就过年了,你好好的治病,少想些有的没的,不要带着病过年。”
她拉开了门赶紧招呼了人去找大夫。又命人来回话,怎么把崔蛟折腾的病了。
原来崔蛟软禁薛皓的事情叫薛皓在东宫的贴身宦官铜镜知道了,又晓得了这人的心事,这几日着实亏待了他。
“你胆子也太肥了,那是崔家的大公子,你都敢摆布他。”薛皓yīn着脸,又气又急大瞪着铜镜。
“他也没什么,没少他吃穿,是崔蛟太娇惯了。”薛子佩道。
“对啊对啊,这也不吃那也不吃,宣和营的弟兄们吃得,他就吃不得?再说了,谁知道他会自己饿着自己啊。”章方道。
薛皓疲惫的摆摆手让铜镜和几个宦官下去,喝了口青茶。
“崔蛟本xìng不坏,就是一时想不开走歪了,你们看紧了他,别让他出去了惹事,崔家那里好生派人去安抚,就说他们的宗主在我宣和王宫做客。”薛皓道。
薛子佩和章方领命去了。
周宜站在原地:“咱们要关着他到什么时候?”
薛皓苦笑:“我哪里知道,这家伙,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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