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把赏赐搬到二十七郎的房里,脸上表情有点微妙。
“现在你们过年都有压岁钱都有礼物,只有我没有。”薛皓自嘲道。
薛子青照看着摆放东西,听见薛皓说话,淡淡道:“殿下如今已经成年,还要想父母要压岁钱不成寻常人家这个年纪都是给别人发压岁钱了。”
薛皓害羞的笑笑,不好说什么。周宜从袖里摸出一块金子,丢给薛皓:“呐,我给你发压岁钱。”
薛皓坦然将碎金子收进怀里,宝贝的不行,眼角眉梢头戴着笑意,整个人都生动的不行。
天色已晚,今日殷如雪是走不了了,她只能留下来过夜。
临淄的夜晚同京城没什么区别,只是薛皓和周宜太能折腾了。
薛皓吃完晚饭今日抱着一堆pào仗在院子里放。吵得不行。
“他从那里弄来的烟花?”殷如雪轻轻问周宜,张合堂堂宣和王,前太子,今年23岁,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在放烟花,有这么好玩吗!
周宜轻笑一声:“这有烟花是二十七郎的。他今年在宣和过年,被薛皓捡了个空。”
殷如雪捂着耳朵,露出个受不了的表情。
周宜道:“你笑一笑嘛,做人总要有点时候给自己放松一下。”
殷如雪指了指树下点pào仗的薛皓,皱眉道:“放松成这样?”
薛皓从来都是温柔正经的面目示人,这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殷如雪不能接受,这差距也太大了。
周宜小声道:“他爬树趴房顶的时候你没看见呢,他还要跟人决斗,上房揭瓦采野果,这些你都没见过!”
殷如雪抖了一下,想象一下,曾经的帝国太子上房揭瓦的样子,场面有点吓人。
周宜道:“每个人都是有很多面的,他也喜欢玩,喜欢捉弄人,他又一次给崔蛟解穴,用针在他身上扎了几十个洞,骗人家说是打通经络,崔蛟差点没疼晕过去。”
殷如雪:“……”
这说话间,薛皓依旧放完了二十七郎存的pào仗,这pào仗还是去年剩下的,小孩子就像存私房钱一样,说不得他今年在家,还要再多存一点。
“他就存了这么点,我小时候就不存,我每年的都放完了,过年时候我再找父皇要,二弟也存,但是父皇看他已经有了,就会给少一点。”薛皓兴奋道。
周宜白了他一眼:“你可以找你的小皇叔给你买一点!”
薛皓“嘿嘿”笑了一声,露出洁白的牙齿。
殷如雪淡淡道:“宫里每个皇子每年烟花的数量都有定数,陛下怎么会因为二殿下有,就少给呢?”
薛皓摆手:“不是不是,本来是真一样的,但是我不存,二弟就比我多,父皇就会补给我一点。”
殷如雪十分鄙视薛皓这种行为,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说出口。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nǎi吃,薛皓就属于这种的会哭的吧。二殿下,属于会装的,可怜的二十七郎啊……
殷如雪今天早上出发的时候,薛靖很是愧疚了一把,二十七郎那孩子在宫里的时候他日理万机或者和步氏一家享受天lún之乐,根本就没怎么注意他。过年赏赐皇子的压岁钱也都有定数,但是别的皇子经常见到,会有额外的赏赐,只有他没有。
赏赐朝廷重臣薛子青,倒是想起了二十七郎。
殷如雪想,那孩子,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过这么多的压岁钱吧。
薛子青行到这里,看着薛皓道:“今天才是28,还不是过年,殿下就把二十七郎留下的pào仗都放了,真到了过年,岂不是冷清了?”
薛皓心虚的低下头。
周宜道:“放了再去买就是了,堂堂大理寺卿,缺这点子钱?”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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