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受人非议,你怎么能知道别人的苦楚,谢长风,你是国家栋梁,要时时体察民情,怎么能学那些泼皮无赖?”
谢长风歉疚的低下头:“臣已经决定,辞官归隐,治学求知。”
周宜吓了一跳,说了这么多,他还是要辞官!
“你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要回去读书?”周宜笑道。
谢长风遗憾的点头:“臣枉活23年,竟然连这些浅显的道理都不懂,铸下大错,臣有今日,都是臣咎由自取,皇后,臣突然觉得,臣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还不如三殿下一个孩子,臣幼年时候的书没有读好。”
他话说到这里,便转身要走。
周宜叹了口气,叫住了他:“你不是书没有读好,你只是被人带坏了,以后读多少的书都没有用的,你是国家栋梁,怎么能说辞官就辞官,那些谣言都是小事,难道说你真正的朋友会因为这些谣言而疏远你?兵部的李大人难道不是天天去探望你?大丈夫在世有什么过不去的!”
她几步走到了谢长风的身边:“明天就是除夕了,朝廷休沐十日,你在家好好想想,人活一世,可不是为了那点子名声而活,要顶天立地,做一番事业出来。”
谢长风迟疑的看着周宜,周宜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吧。”
谢长风动容的告辞。
出门去却见薛子佩正袖手在门口等着他。
“薛相!”谢长风吓了一跳。
薛子佩沉着脸:“怎么,平日里你不是意气风发么,今日见了本相,怎么这么胆小。”
谢长风颤声道:“属下……属下于心有愧,自然不能坦坦dàngdàng。”
薛子佩看他这怂样,摸了摸鼻子,自己都被带着不大好意思起来:“你呀你呀,大好的日子不过,学人家fù人饶舌,男子汉大丈夫,有多少事情要做,你很闲吗!”
谢长风不敢说话。
薛子佩叹了口气:“回去吧,心中有惧,才能小心,才能成大事!”
他说道这里,指了谢长风的轿子:“去吧。”
谢长风点了点头:“属下告辞。”
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薛子佩,小心问道:“薛相也有惧怕的东西吗?”
薛子佩大言不惭:“有啊,我夫人就是我最惧怕的东西。”
谢长风:“……”
因为谢长风的事情,崔蛟的事儿渐渐被人刻意遗忘。
谢长风一不小心成了薛丞相婚礼上闹剧的主角,到最后还担任了个不光彩的角色,叫看客们忍不住一阵唏嘘。
回过头仔细一想,崔蛟也是不得已,都像谢长风那样说嘴,好像也是不好。
随着《禁复私仇诏》的颁布,大家也都变得友善了一点。
天下,离薛皓的桃源又近了一步。
温青使团的人手总算是在正月挑选好了,没想到里头不仅有崔蛟和殷如雪,竟然还有周宜和薛皓。
“你要带着陛下去雪域?”薛子佩急的乱跳,在宣室差点没踢翻了桌子。
周宜按着他坐下:“你冷静一点,京城jiāo给你就可以了,现在这个样子,谁也不会造反,谁有什么异xìng,我舅舅也会出面帮你,现在,我要带着薛皓去雪域,那儿的气候对薛皓有好处。”
“可是……万一呢,万一没能治好呢!”薛子佩反问周宜:“万一有什么事情,你怎么办!”
堂堂皇后,带着皇帝出去求yào,万一有什么事情,那罪责谁来承担?
周宜苦笑着看着薛子佩:“这是我的丈夫,他的生死自然是我的事情,我用不着跟谁jiāo代。”
这一年多来,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她舍不得薛皓这样像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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