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登上通体由紫玉打造而成的步撵缓缓的向着紫霄殿缓缓驶去,皇宫中所有的宫女宫宦随着御驾靠近井然有序的跪拜在宫毯两侧。
紫霄殿外,所有有幸进宫观礼的臣民由心而发的屈膝跪地迎接。
而秦烈和蒋凌宏身为两国国君自然无需跪拜,长身而立的二人此时显的格外出挑,以至于坐于步撵上的宇文筠然一眼就看到了他们。
秦烈今日一改延续了多日的红袍换上一身低调的黑袍,待阳光倾洒其上,方才显出其上的玄机,隐隐现出的紫色,与宇文筠然的紫金朝服遥遥呼应。
蒋凌宏眸光温润的在他的衣袍上停顿了数息,依旧拨动着手中的念珠,只是速度较之刚刚明显慢了许多。
秦烈微眯起凤眸与宇文筠然遥遥相视,眸光灼烈如故,而宇文筠然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似是有所习惯,亦落落大方的回视,一直挂在嘴角的浅笑也浓烈了些许。
宇文凌舞欣慰的将两人之间的眼神互动收于眼底,在得知宇文筠然和秦烈二人每日戌时都会去观星台后,宇文凌舞终于暂时熄了出手干预的念头。
待步撵落地,宇文凌舞依旧握着宇文筠然的手一步一步走至立于紫霄殿正门前,转身,对阶下的司空阑干点了点头。
登基大典在许久不曾露面的国师司空阑干的主持下有条不絮的按照既定流程进行,足足历时三个时辰,在新皇登宫墙接受来自宫外百姓的参拜后才结束。
待重回紫霄殿后,宇文筠然也不免露出几分疲倦之色,强打着精神支撑到宫宴结束,便回到寝宫紫云殿早早歇下。
翌日一早
三国巡游的御驾在万民的目送下浩浩荡荡自紫月国出发,向东泰国而去。
宇文筠然淡然的目光隔着纱幔落在求御马而行的秦烈身上,待过了十里亭,见秦烈依旧丝毫没有告辞的打算,宇文筠然终于还是撩开纱幔,“陛下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我何时说只是送你一程。”秦烈胯下的马打了个响鼻,“当年在东泰国时没少得到老夫人照拂,此番自然要前去祭拜。”
宇文筠然无语的看着脸不红心不跳的秦烈,以当年他在云苍国的作风,老夫人防他还来不及,更别谈照拂了。
如今是卸去了伪装,但他这无赖的秉性还是一点没变。
宇文筠然知道她此时说再多也无用,索性就由着他去。
因此行是新皇登基的巡游,御驾每经一座城池都会稍作逗留,仅仅只是在紫月国境内就用了足足八天。
进入东泰国后,御驾行进的速度明显提升,只用了两日,便抵达了与陶家老宅邻近的县郡,待随行之人在驿所住下后。
宇文筠然换作一身男儿装扮,戴上百里溪专门为她打造的面具遮去半张脸,与陶行知c秦烈c蒋凌宏以及此次随驾的司空淼和达奚丰赡几人轻装便行的赶往邻县的陶家老宅。
虽是邻县,但午后出发一路快马加鞭外加躲了一场雨等他们抵达陶家老宅所在的县城时夜色已晚,此时再去陶家祖坟,有扰先灵,便直接进了城。
陶行知早还在紫月国时,便提早传信给管家另其将紧邻陶家老宅的另一所宅院收拾出来。
陶行知给他的来信上只说了是贵客前来祭拜老夫人令他不可声张,却并未点名贵客身份,但这并不妨碍管家自己去猜。
自家老爷是被皇上差人请走的,那这贵客八九不离十应该就是当今皇上。
以皇上的身份屈尊降贵特意前来祭拜老夫人,显然还是因为大小姐的缘故。
天妒红颜,大小姐怎么就
今日一大早,管家收到陶行知的书信后,又亲自将整个院落里里外外查看了一番,然后就哪也没去一直守在宅院的门房中。
此时,隐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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