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他宣了旨就走了。”
二人没有继续说话,连海拿着画像走进。
皇上寝宫离这起码一炷香时间,但是连海却在此时进来,不是准备好的还能有什么。
“王妃,请看。”
画像铺开,一名女人渲染于纸上,一身绿罗裙普普通通可是穿在她身上那就是娟秀有加,温柔贤惠,大气带着英气。
心脏跳的猛烈,血脉相连让关雎眼眶蓄满泪水,耳边回荡着娘亲的遗言。
娘,我一定会找到桑中的。
皇后摸着关雎的手,“听闻你娘最擅医药,不知你学的如何?”
关雎摇头,“可惜我没学会,只能治自己伤寒。”
话音刚落,皇后就变了脸,“人进去就没再出来,除了死那就是藏,欢喜武艺高强不是普通人能杀的,关雎啊,你还是老实交代吧。”
原来又是坑!
拿人命试探他们二人,真是下得了狠手。
皇上续言,“皇后,别吓到媳妇了。关雎啊,就是想请你帮个忙。”
皇后一脸惆怅,难过“是这样的,老十七早产身体孱弱,长到十八补药天天吃还是没用。最近寻遍名医都没用。所以才想你帮忙,但是又怕你不允,才找人确认。”
关雎沉声,怎么选?她如果不承认那么萧腾安就会暴露,到时欺骗皇上死路一条,洛家也会从此灭亡,皇上师出有名。
如果承认,她再无宁日
关雎从连海手里拿过画像,抬头看着皇上,“关雎有几句话想单独跟皇上说。”
“允。”
屏退旁人后,关雎指着自己的脸,“皇上,为什么我娘会自杀?”
“朕怎么知道。”
“那你为什么又要收起我娘的画像?旁边的题字别说不是皇上手笔,你替我娘画像今天又还我,为什么?”
画像旁边角落的确有他题字,只是没想到被人发现。
关雎继续说道,给他一济强心针,“这样关雎不在乎,我一个女人只是想安稳的活下去罢了,不想像我娘一样。”
一个女人忽然的服软让一个男人作为皇帝的自尊心爆棚,皇上当即忘了情景。“清柔的事是朕没有考虑周全才让她离开,朕答应你,一定护你周全。”
“那我娘究竟为什么要死?”
“那得问你爹,他做了什么。朕答应你娘不说过往,你别问了。”
关雎还想说些什么,皇上已经一口否决,只字不提当年往事。至于救人也随她高兴,不加逼迫。
“多谢皇上。”
门外一声声咳嗽,快要将心肺都咳出来。旁边还有人伺候声,关雎几乎是未经过大脑思考就冲出房间,打开房门,看到是个陌生人时稍稍舒口气。又接着出手捏住咳嗽之人的手腕,抬起他下巴,看眼捏嘴。
“来人,倒水。”
说话间手指在病人身体上转动,连点几处大穴。咳嗽声渐渐消停了些许,一碗水下肚人总算是还魂。
指节按住腹部三寸肚脐旁边一厘,上下蠕动。“舒服些了吗?”
关雎这才看清此人与萧腾安有些许相似,一身白衣胜雪衬的本来就没有血气的肌肤更白,有种神仙的不食人间烟火感。
有了这一对比,关雎又忍不住默默嘲讽自己眼瞎,连真病跟装病都分不清。
人个子不高,却也还是高出自己一个头,想要扶一把还真做不到。只能让人撑他进屋坐着,之后再想。
皇上在后送上掌声,“医者仁心。”
病人还未脱离生命危险,关雎连附和的心情都没有。目光紧盯着病人,注意动向。十八岁竟然病成这样,只能靠人背。
外面没有软轿,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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