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被困于房内,连窗户下都有人守着。门口更加不用说,吴王离开后她就锁进房间,严家看守。
难得的寂静让关雎把理不清的思绪理清,将一切疑点梳理清楚,同时又有了疑点。
以萧腾安的性格,流生二心他不会不知,但他仍旧把夺叶家令的事告诉流。从而流待她逃跑,又被拓拔子因抓住,这一切太过巧合。
让人容易联想,如果这就是场阴谋,杀了她的计划。
从今天的情况来看,吴王的出现是个意外,那就是萧腾安决心杀她,而吴王得知消息前来报恩。
窗户一推开就吸引了几个人的注意,关雎毫不在意,捧着常吃的糕点。享受难得的甜滋润嘴巴,滋润下心田。
“秋月,流还在受罚吗?”
门口答道,“是,王妃。”
秋月很想说,你只要闭嘴别再问,他一定过的更好。
关雎哦了一声,“我看这牙关有所变动,我们相见的时间也不长了,能不能叫萧腾安过来见我最后一面。”
然而那一夜都没人过来。
战场上,萧腾安一身戎装,周围几十号人将他围在中间。
车轮战,一夜没有停歇。
那个男人就像是明灯,永不熄灭,不管多少人上,不管怎么打,不管身上添了多少拳都没有倒下,站起继续。
从此,战神萧腾安又多了一个传说。能让萧腾安出手的才是真正的对手。
因为跟番夷国这场战争他都没有出手。
直到最后只剩下流跟他过上几百招,浑身被汗浸透,眼睛发胀。
“王爷,你武功退步许多。”
萧腾安一招擒拿手,原始的宣泄情绪。
没有休息又开始翻看京城的各式来信,还有朝中官员的变数,隔日下午才出现在关雎房里。
“听说你找本王。”
关雎从窗户上回头,瞥了眼萧腾安。起身给他倒茶,弹去他身上的尘埃,又整理好披风的衣领。一种温馨祥和的气氛在俩人之间散发。
萧腾安很是恼火,可心却是很不想说话,不想破坏这难得的温馨感。他知道这是她说再见的方式。
“你恨本王吗?”
“恨,可是你如果放洛家一马我就不再恨你,从此找个地方隐姓埋名。”
萧腾安握住关雎的手,粗鲁的将人带至窗户边上,眸光深寒。“你觉得本王会放虎归山吗?放洛家一马,洛关雎啊洛关雎你梦还没醒,君王卧榻岂容他人酣睡。这是你最好的结局,隐姓埋名不错。”
关雎苦笑的强忍着泪水,还有发疼凉嗖嗖的手腕。“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笑话!”
“不然呢,萧~王~妃!”
心有千言万语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良久,眼眶发涩。“滚。”
萧腾安果真离开。
视线被眼泪模糊,心清晰明了。
既然萧腾安没打算放过洛家,那她怎么都不能待在这里。手摸着手指上戒指,哭的瑟瑟发抖。
叶家令,不知这边疆可有叶家人。
又觉得十分不妥,当时被萧腾安发现她必死无疑。
一身的毒药被拓拔子因通通洗去,之后又被困在牙关。根本无从下手,戒指里除了常用的解药跟二十一世纪的材料以外什么都没有。
关雎摸着脑袋,后悔不已。怎么就没存点货呢,现在好保全自己都没有办法。
有了!
关雎打开门,秋月立马伸手拦住,“王妃,王爷说过你不能离开这间房。”
“我有说过要离开吗?你有两个选择,一给我收尸,二见吴王过来见我”。
秋月抬起剑,关雎就关上半边门,“别看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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