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听到大夫人说过的事,决定亲自一探究竟。
关雎从洛家跑出去,一路经过洛家所设学堂医馆等,当初就是为了培养人才放低门槛,没想到现在成了障碍。
当日花灯会上难怪那人说富贵子弟一家人,原来是洛莲专揽城中有钱有权之人。其中还有条街不论是装潢还是价格通通都是一流,每样分明都是排挤洛家产业。
将钱拢入太子府,关雎想的头都疼了,这是烦心。出去几个月就大变天,幸好没人出事。
回到王府,个个都默不作声,关雎眉头皱的更高。“怎么回事?”
没人敢应答。
关雎朝萧腾安房间走去,想必他今日也感受到京城朝中官员变动。
“白费了。”
萧腾安提笔写下的字难看的紧,说明心里的烦躁。
关雎口干舌燥,他不说话自己心里更慌。现在这样说什么找人,到时只能给桑中添麻烦。“现在怎么办?”
太子当政,许多人通通变卦,太子势力以星星之火蔓延。等到两月后的第一场考试,太子的人得势到时更加不可收拾。
“慌什么。”
萧腾安继续写着字。
关雎走到桌子旁,研起磨。“我知道你损了他们二十万人马,能打你早就攻下皇宫,就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
萧腾安停下笔,趣味十足的看着关雎。“你知道的太多了。”
关雎也不怕他,大敌当前他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何况叶家令还在她手上,那可是不小的能力。“我赌你不会杀我。”
萧腾安心情颇好。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父皇中的毒是慢性的,只要没死就有治愈的一天。”
“你别告诉我那毒你知道。”
“为何不知,那毒又不霸道只是让人痴傻而已。”
关雎猜到他想法,原来就在等个机会,将太子的梦打破。按他的性格肯定会备好解药,“那我呢?”
“关本王什么事?”
果然符合萧腾安口气,关雎托着头打着哈欠,一声一声叹气,脚又疼了。
“寻死回去再死。”
“我才不会死,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萧腾安既然这么说那就是不会出手帮忙,一切都得靠她自己。
她一介女子带着男人始终不方便,虽然一身男装还是不妥,就换上秋月。
在街上来回溜达了两圈,关雎只是看又不进去,秋月走的两条腿返酸。“王妃,你这是干嘛?缺什么买就是。”
“早知道你比我还懒就不带你出来了,跟着不要说话。”
走走停停漫无目的,从早上到中午,一直腿酸才初绽笑颜。
“走,回府。”
一听回府秋月满血复活,指着那装潢亮丽的酒楼,“咱们去吃饭吗?”
“回府吃。”
秋月立马就焉了,为什么?他们以前不都是在外面吃的吗?天天吃厨子的饭都腻了。
关雎见秋月不走,奄奄跟个苦瓜一样,“你还想给敌人送钱打你自己吗?”
马不停蹄地拿着金牌直接入皇帝寝宫,一包银两就知道皇帝情况。
“父皇,儿臣有良药可解头疼。”
皇帝头疼不已,除了太子给的药虽然能缓解头疼可是却容易昏睡。这会儿听到有人能治他,那是高兴要求试试,结果证明这药的确有效,吃一颗能清醒半天但是仍旧缓解不了昏睡。
“父皇莫急,儿臣继续去寻一定能解这药性。”
“好,你缺什么就跟朕说。”
关雎应下。
接下来一连三天,关雎就睡在洛家学堂,没有回府。不分白天黑夜,醒了就画稿,累了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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