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腾安的感冒持续了三天,这三天不允许出门只能在府里动动。还被逼问出去做了什么,怎么一身泥。
那唠唠叨叨絮絮叨叨简直堪比魔音穿耳永世难忘。
萧腾安忍无可忍,“秋月,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怎么跟老妈子一样。你要实在想管教孩子就去生一个嘛。”
秋月提起顿时就伤感了,她何尝不想。可是王妃走了,王爷病了,春花在独自撑着萧王府,她哪来的资格去幸福。
“对不起啊王爷,我只是心急怕你上当受骗,外面江湖险恶。”
王妃走了三年,虽然八卦消息不在讨论,保不准就会有人说些什么,到时候王爷势必追查下去,失去王妃的痛哭他还得在承受一次。
可她没有药能让人再次失忆。
三年前,春花在进火势猛烈的灾区时给了她一个拥抱,顺便在她耳边说了句。
药在海看守的密室。
后来王妃永远地留在了火里。而王爷被流打晕带出去,醒来后抱着那些遗物便开始疯狂,蛇窟,刀尖,比武,针刺,不眠不休,甚至有一次竟然把他自己烧着,说要同王妃同生共死。
春花大伤未愈不能见风,醒来看到王爷如此疯狂活的不成人形当即拿来柔情断念散混在水里给王爷喝了下去。
想想那段阴暗的时光,不知什么时候就有可能听到一声尖叫,又或者哪里起火。不知道王爷会跑去哪里救人,甚至皇宫将他列为恐怖对象,来一次杀一次。
而她随时都可能见到一个失去灵魂的人,那样的人连安家军也不愿意承认,纷纷避世不顾王爷死活。
还好,柔情断念散
她们做好了养一个笨蛋的准备,幸运的是王爷只是忘了王妃的一切。
经过这三年,局势稳定,可是最近新出的往生教在江湖上掀起腥风血雨。
秋月异样的神色让萧腾安心里稍稍不安,他是不是把话说重了。一边咳着一边从床上起来,“你别生气,我就是随便说说。只是你有口无心就是个大嘴巴。”
秋月邪邪一笑,眼睛瞄到那床底下的衣服。“那让我看看那是什么。”
萧腾安屁股坐在床边上,“没什么,你快出去。”
秋月笑的嘿兮兮,那一缕红那么明显,肯定不会是他家王爷东西,就只能是人家姑娘物件。终于他家王爷开窍了,不知道是哪家姑娘。
第二天,还想偷偷一看究竟时,那红衣被藏了起来。好好的锁在柜子里,放在床头,“哇,看这样子是春心荡漾,自求多福。”
萧腾安不过出去刻刻回来就看到秋月盯着他的箱子,得意的显摆显摆,“你打不开的。对了,今天外面那神棍教又在举行救人,我们去拆穿他。”
秋月拖住萧腾安,“可是,皇上让你在府静养,你这时出去岂不是惹怒圣颜。”
“皇上的亲兵已经撤了谁会知道我们出府,再说了当初他说的是静养,我病好了还静什么养。你不去我自己去了。”
秋月不想打击萧腾安这积极性,许久没看到这么上进的王爷。说不定也是个机会,唤醒安家军,一切卷土重来,三年时间召南国就被败成这样子,番夷国来势汹汹。
也只有他们王爷能救召南国。
“嗯那我们走吧,不能乱跑,要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萧腾安嗯嗯一路,耳朵都快起茧子。秋月真是一天比一天啰嗦,还不如想想春花那恶狠狠地表情,算了还是秋月比较好。
这一路上,萧腾安见秋月答应他一件事,又想着再探听一下春花瞒着他的事。
“你知道那金牌跟叶家令是怎么来的吗?”
秋月哦了声,“那本来就是王爷你的东西,什么怎么来的。”
萧腾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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