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卓尔拦下了传话官,来到哥哥格尔面前,“王兄,不能不见啊。既然弘国答应和亲,如今那使臣又亲自来见,已经是放下了姿态,诚意与我们交善。若是再不见,恐怕弘国失了颜面,定不会罢休啊。”
“嘁,那就打吧。本王才不怕他什么狗屁弘国。”巴格尔对天朝上邦根本不屑一顾。
“呃,王兄,话不能这么说吧。不管之前两国有什么误会,既然公主已经来了,您还是见见他们的使臣吧。”
巴格尔想了想,“哎,算了算了,今天不想见。”说着,他伸手在身边儿一个美女的裙底里探了一把,脸上一抹淫笑,“明日再见。”
“这”巴卓尔也是无语,心说老大,你以为这是你的臣子呢?人家是天国使者,若是放在咱老爸的时候,还得管人家叫天使呢。你倒好,说不见就不见,说哪天见就哪天见。再说你也没个正当理由啊。
可是巴卓尔也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他这个大哥,他清楚,说一不二,根本不会听他的。巴卓尔没办法,只得出去,跟柳钦差谎言,巴格尔病了,并且这几日之所以没去面见公主,也是因为病的厉害,实在下不去床,才没去的。
柳钦差听了这个理由,这才心里稍稍舒服了一点儿。回去面见公主,把事情一说,没想到却引来又一痛臭骂。
“还说什么高大威猛,竟然是个病秧子。本公主不嫁啦,摆驾,我要回京城!”
一边是公主气焰嚣张,另一边巴格尔也是任性妄为,巴卓尔刚刚在弘国使臣面前撒了个谎,说他病了,他倒好,直接第二天下旨,说他不日要去城郊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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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你们俩不能坐这儿吃。”
晚上行宫里,下人放饭的时候,欧阳悦和何初一刚刚围着饭桌坐下,立刻就引来一个小太监头目的驱赶。
“你们能吃,凭什么我们就不能吃?”何初一瞪眼道。
“这还不知道吗?你们俩是被公主罚住柴房的,当然不能与我们同食。”另一个小太监立刻回道。
“你这说的什么屁话?公主罚我们住柴房,可没罚我们不吃饭!”
“没说不让你们吃啊,只是别和我们坐一块儿。”小太监往门口一指,“你们的饭早就放外边儿了。”
“诶你!”
“算了算了,不必因这些小事与人计较。”欧阳悦拦着何初一,硬拉着他往门外走,“有饭就行了,和他们争什么?”
欧阳悦唯恐言多有失,这可是她第一次出使任务,绝不能有差。
拉着何初一出了门,身后的小太监们碗盆碰撞之间,还不断地奚落他们,笑他们蠢笨,没有眼力劲儿,得罪了公主,将来肯定没有好日子。
欧阳悦打小就从各个方面练习忍耐,这些话,她直当是耳边风。可何初一却是气的总想返回去和几个太监打架。然而,身后的奚落纵然可气,却远没有他看到摆在门外地上的两碗猪食一般的饭,来的气人。
“悦弟,你还能忍?”看了看饭,何初一差点儿摔了。
欧阳悦端起饭碗,“这什么?只是粗陋一点,又是不馊了。再说,你与他们有何计较的?”
欧阳悦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何初一一怔,低头看看自己,再回头一瞧里边儿的太监,顿时眉开眼笑了,“悦弟,你说的对极。”
忙乱了一天,终于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何初一爬在窗子上,时不时地往外瞧上两眼。“悦弟,你说咱们这接头人,究竟有没谱啊?咱们来了可都六天啦,怎么还不出来见咱们啊?”
欧阳悦摇摇头,低头思索,她与何初一同样是一头雾水。
这个神秘的接头人,会是谁呢?是玄武司的前辈吗?
正在出神,何初一突然闷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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