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发愣,欧阳悦拼命喊,直到杏儿再次回来,才惊慌地跑去喊人,一帮侍卫太监这才过来把欧阳悦连拖带拽地拉上了桥。
欧阳悦翻着白眼,好像吓丢了半条命的样子,瘫在桥上。
永宁公主一时没了方寸,这和她想像中的朱雀司正使,似乎不一样啊?更和她当日见到勇抓小贼的男儿,也不是一个样儿啊?
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欧阳悦受惊过度,公主无心再游园,六神无主地回了宫,欧阳悦心中窃喜,同时被人扶着架出了紫禁城。
回宫后的永宁公主,坐在床头,满腹的疑惑,凝着眉头。
怎么会这样呢?
“公主,怎么啦?担心欧阳大人?”旁边的杏儿关切主子,于是问道。
永宁公主摇摇头,“杏儿,你说,今天这个欧阳大人,和咱们那天在街上看到的那个,是不是一个人啊?”
“当然是啊,公主,您这是怎么啦?”
“可你看他刚才,怎么只是差点儿掉落石桥而已,就吓成那副样子,这,与当日街上相遇的情形,也过于天差地别了吧。”
“原来公主为了这个呀。”杏儿一笑,“杏儿听说,这位欧阳大人天生怕水,我想,是因为怕水,才害怕的吧。”
“天生怕水?”永宁公主诧异地看着杏儿,“会怕成那样吗?”
“公主,您是不知道这生来就怕的东西,就像老鼠天生怕猫,厉害的会吓死呢。”
“真有这么厉害?”
“是啊公主,这世上谁还没个怕的东西呢?奴婢猜,欧阳大人现在也一定懊恼,怎么在公主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呢。”
公主这才释然点头,“原来如此,可是,他既然那么怕水,干嘛还主动要去桥上看呢?真是奇怪”
过后,公主好像一副很通情达理的样子,不再计较欧阳悦在桥上的怂态。杏儿以自以为替未来的附马说了好话,心里美滋滋的。
但是,事实是,要让欧阳悦得知了消息,估计杀人的心也有了。
欧阳悦最后观察永宁公主的样子,似乎对他已经很嫌弃了,心里正高兴着呢,却有人把公主的一封书信拿来。欧阳悦喜滋滋地拆看,以为是绝交信之类的,可一看之下,彻底傻了,公主完全不介意,还说可以理解他,叫他不要往心里去。更提到日后的驸马府绝不出现池塘
欧阳悦绝望了,泄气一样地坐在凳子上。
“怎么啦?你那一身熏人的衣裳,可有把公主熏走了?”
欧阳悦抬眼,乔风平迈着悠闲自得的步子走了进来。
“别取笑我了。唉”
乔风平拿起桌上的信,看了看,不禁笑了,“看来欧阳悦不仅穿着臭衣裳,还故意示弱,即便如此,也没有吓退公主。看来,公主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啊。你不如就认了这附马的命罢。”
“啧”欧阳悦不禁白了乔风平一眼,“风平兄说得什么话?”
乔风平站起身,手上提着剑,对欧阳悦道:“走吧!”
“去哪儿?”
“闷在这里,你也想不出办法,倒不如陪我练剑,看看是你的功夫好,还是我的剑法厉害?”
“啊?练剑?”欧阳悦哪儿有这份心思。
乔风平见她不动,伸手拉起来就走。
二人来到院中,乔风平没有多余的废话,宝剑出鞘,直冲欧阳悦而来。欧阳悦一个闪身,“呵,风平兄,你来真的啊?”
“那当然。”
二人交上了手。
乔风平一向是个很用功的人,在朱雀司里呆了一年,无论任何境况,都坚持练武,还净找比他功夫好的比,比不过就再比一次,两次,三次,直到比过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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