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躺在茅草地上,那幅画就在我手里”
“那个女子长什么样子,或者穿什么衣服还记得吗?”
黄友德摇摇头:“我只记得有这么一个梦,也记得梦里发生过什么,可那名女子哦对,还有那个为我掌茶的侍女,我都忘记了她们的样子。”
“那你就没想过,这个梦跟画有关?”
“没跟画有什么关系?我只当是巧合。”
“那你清醒以后,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听到这里,胖子心有所感,他震惊地看了眼展瑶,得到她的回应后,才着急地问黄友德。
黄友德抚了抚额头,“最开始的几天是觉得有点累,不过那几天我一直在赶路,到了上海也在谈生意,几乎没有什么休息时间。等事情忙完以后,我好好的睡了一觉,醒了就没什么感觉了。”
“一直到现在?”
“对,一直到现在。”
胖子轻声地呢喃:“不应该呀”
展瑶没理会他的自言自语,看着黄友德继续问道:“既然你那么喜爱那幅画,为何要将他卖给杜磊?”
黄友德沉默半响,敛下眼眸,涩然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杜先生来找我买画,都是熟客,我和他也是好朋友,就让他到内堂等候,待我招呼完外面的客人。等我去内堂找他的时候,发现他正拿着那幅画,我想说那幅画不卖的,可是不知怎么了,突然萌生了要把那幅画卖给他的念头。就好像好像是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一样后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杜先生已经带着画离开了,我还难过了一些日子。可是唉,如果今天不是你们来,我都不知道我竟然已经忘记那幅画的内容,或许我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喜爱那幅画吧”
告辞了景苑画斋,在回巡捕房的路上,白子轩深沉的眼眸凝着展瑶那张绝美的脸,他知道她已经猜到那幅画到底是什么,她时不时蹙起的眉头都在告诉他,恐怕事情又无法简单的解决。
“很棘手吗?”他没忍住,还是问出了口。
展瑶转头看他一眼,又继续垂下眸深思,就在白子轩以为她不会回答他的时候,她才轻声吐口:“白子轩,你还记得当初面具那个案子我对你说过的话吗?我说,上海滩不会太平了。这句话我后来又说过一次,因为我能感觉到一些蠢蠢欲动的东西就在这片土地上。但是”
“但是我们当家的还是低估了这里准确地说,是低估了上海这个地方。”胖子在旁边接过话来,他的表情也不再那么的悠然,“小白呀,改天等胖爷我有时间了,一定要去算个命,算你们上海这个地方的命!到底是今年流年不利呢,还是有什么其他目的。
胖子没看白子轩,靠在后座上,闭着眼继续说:“你猜测的不错,这次搞鬼的又是一件法器。如果当家的和胖爷我估算不错的话,这还不是一件普通的法器。谈不上有多厉害,但是比较难缠。你也看到了,失踪了那么多人,还都是中年的男人,只有一个杜磊年轻一些。不是我说——小白,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对方为什么只带走男人,而且还都是一个年龄段的男人?”
白子轩眼中划过一道光,“难道对方是个女人?”
“没错!”胖子睁开眼,赞赏在他的眼底一闪而过,很快又沉落下来,“而且还是个不一般的女人这个女人不好抓,她要是不想出现,就算咱们找到天边也没用。那个第一起案子失踪的广天耀,推算一下时间,不是胖爷我咒他啊!多半,他已经死了还有那个李天成,也可能已经死了”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胖子刚要说,展瑶就提前开了口,淡淡道:“现在还不用知道她是谁。目前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将她引出来?她已经带走那么多人,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出现了。”
“那可不一定。”胖子莫名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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