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安的手什么时候搂在她腰上,她已经记不清楚了,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在回去的路上。
被风吹一下,她感觉自己好像清醒了一些:“多谢王爷,我可以自己回去。”她回头不见玉竹也不见丁言,这两丫头怎么回事?
林月见当然是不知道,就在她刚才酒精上头最厉害的时候,百里安扶着她离席。玉竹和丁言想跟上来,却被百里安制止了。
百里安扶着她的手,被她拍下:“我可以的!”
百里安看着她站都站不稳:“你确定?”
林月见点点头,扬起一张傻乎乎的笑脸对百里安挥了挥手:“byebye!”明明感觉自己走得是直线,可为什么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墙角了?
百里安无奈地摇摇头,还是跟了上去,还没等他去扶她,她忽然转过身情绪有些激动地吼道:“不用你来扶我!百里安,打今天起我们两桥归桥路归路,你不用管我!”
说完,就扶着墙走了。百里安没有立刻跟上去,他在默数着数。数到二十的时候,林月见停了下来,眨了眨眼喃喃自语:“我的房间在哪?东边?还是西边?可哪边是东边哪边是西边?”
她回过头,远远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请问这位兄台,我家怎么走?”
那模糊的人影可不正是百里安么?他慢慢走向前,一本正经道:“我带你去。”
林月见乖乖地点了点头,被百里安拉着走。月光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好长好长,林月见走在百里安后面,像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一蹦一跳地去踩他的影子。
清聆小筑,这里是百里安住的屋子。
林月见还没等走到这里便已经喊累了,百里安是抱着她走回来了。往床上一放,她蜷缩起来,立马就睡了。
百里安扯过被子给她盖上,亲自倒了热水给她擦脸擦手。他坐在床边,对这已经睡着的她喃喃自语:“我们的约定作废,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上了我的贼船,你以为你还能下得去吗?”
百里安的心情大好,苍羽觉得很莫名其妙。白天那会还十分生气,怎么这气说消散就消散了?
玉竹和丁言回到屋里发现不见林月见的身影,玉竹一脸担忧道:“小姐她酒量很差的,这都喝醉了,她能去哪呀?”
丁言却笑了笑:“你忘了,小姐可是跟殿下一起走的。有殿下在,你就只管放心好了。这会还没有把小姐送回来,估计小姐是去了殿下哪里。”
玉竹啊了一声,这实在是不合礼数。可是直接去跟百里安要人,她又没有那个胆量:“丁言,你说怎么办呀?难不成我们真的不管了?虽然说他们迟早都是夫妻,可这里是别苑,人多眼杂的,传出去总归对小姐不好。”
丁言点点头:“的确不好,不过我可不敢去跟殿下要人。”
玉竹瘪瘪嘴:“那我们就真的不管小姐了吗?要是小姐明天怪罪的话,那我们要怎么说呀?”
丁言偏着脑袋想了想:“实话实说。我们迫于殿下的淫威,实在是没有能力与他抗衡。小姐,你要怪就怪殿下吧!”丁言绘声绘色地演绎的起来。
玉竹惊奇地看着丁言:“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丁言!不过你主意真是太好了!”
于是乎,林月见视为左膀右臂的两个丫鬟,就这么愉快地把她卖掉了!
夜半,清风徐徐。吹过纱窗,透过帐子,林月见睡得十分不老实。
手脚扒在百里安身上,他将她扒拉下去几回,她依然不依不饶地扒回去。这会凉风吹来,感觉冷了,她才自觉的缩回了被子里。
百里安一夜未眠,扯过被子给她盖好。以为她能消停一会,可一双手又不老实了。手搭在他的腰上,整个人都往他怀里蹭了蹭。
这样的她,百里安似乎已经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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