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感觉好很多。实在吃不下了,就跳下树,四下里乱逛。
林里有些杨桃树,结的杨桃比人头还大,黄澄澄的,看着诱人。堪喜说:“那是水杨桃,施肥不当变了种,没什么味道,一般拿来喂牲畜,人是不吃的。”
郭纯好奇,想摘个玩玩。七转八转,到了杨桃林里一个幽深角落,看到树上的水杨桃特别大,比其它树上的水杨桃还要大上一倍有余,就爬上树,摘了一个,跳下树来。
另一边,只一会工夫,堪喜在林里又打了几只鸟儿。就近有一条小溪,堪喜去溪边处理了。
郭纯两手托着老大一个水杨桃,也来到了溪边。水杨桃上粘附着厚厚的一层泥,倒也奇怪,其它树上的杨桃都没见粘附这么多泥,就这棵树上的水杨桃有。郭纯用溪水把水杨桃洗干净,放在腮边,一种舒服到爽的感觉陡然袭来。越闻越想闻,最后忍不住,在水杨桃上咬了一小口。入口即化,一点渣都没有,汁水落进腹中,只觉得一股暖气由腹中迸发,瞬间传遍了全身,就像泡进温泉里,浑身都舒爽。
实际上,郭纯是吃过灵果的。家里虽不常见,一年到头还是有那么一c两个,父母不舍得吃,都进了他的肚子。从段乐那也曾分享过,谁叫段父是灵果栽培大师呢,段乐偶尔会带回县学一个灵果,几名少年一起分了。
以前吃的,都是最低级的灵果,可这感觉是没错的。郭纯分辨不出手里的水杨桃是何等品级的灵果,只觉得比以前吃的强太多了。灵果,发了!赶紧告诉堪喜去。这么看来,那棵水杨桃树上全是灵果。这么大一个灵果!而且还有一整棵树上的!
不远处,堪喜捡了一些大小适中的干泥块,垒起了一个边上开着洞的空心小堆,用捡来的干树枝生起了火。再把处理好的小鸟搽好调料,用树叶包了,糊上泥浆。然后不断地加着干树枝,在等柴火把泥块烧红。
郭纯抱着水杨桃灵果,一路小跑,跑到堪喜身边,咬着他的耳朵说:“堪喜c堪喜,灵果,灵果呀!”全然不顾自己因兴奋,说话的声音很大。
没等堪喜反应过来,郭纯就把手里的水杨桃灵果往他嘴里塞。堪喜见是水杨桃,还想抗拒,可架不住郭纯,被塞进嘴,被迫咬了一口。堪喜坐在地上顿了一会,终于回过味来,问:“灵果?真是灵果?”
郭纯也坐了下来,喜滋滋地说:“没感觉吗?当然是灵果!”
两人抵挡不住灵果的诱惑,也不用刀,传来传去,一人一口,轮着吃。这时,垒起的干泥块已烧红,堪喜把糊上泥浆的鸟儿塞进去,两人用树枝把泥堆推塌。等了好一会,估计熟了,就扒出来。外面糊的泥浆已烧硬,敲开,露出煨好的小鸟。这是当地的做法,用鸡叫“烧鸡翁”,用鸟该叫“烧鸟翁”吧。
两人一边吃着煨好的小鸟,一边吃着水杨桃灵果,那惬意,拿神仙来也不换!
这就是午饭了。两个小伙伴洗干净手,就躺在溪边的青草坪上,晒着阳光,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不知怎么着,郭纯感觉很舒服,身体很放松,头还有点晕晕的,像喝了酒的感觉。郭纯是喝过酒的,小时候在筷子上舔,再大点可以小口喝上几口,想喝一大杯是不被允许的。怎么了?这醉酒的感觉,自己没喝酒呀,吃水杨桃灵果,也会把人吃醉吗?随即,郭纯打起了瞌睡,一会就睡着了。他蜷成了一团,像在母体里一般,睡得自然c安然而恬和,仿佛自成一个小天地。
迷迷糊糊的,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成了一个玩灵符的高手,哦,就是灵符师了。成了灵符师,也还是要玩的,伙伴当然是玩公仔纸符的几个。大家一块玩灵符,哇,那符飞得好远!这回,玩飞符就不是李飞熊独占鳌头了,自己飞得最远。对了,还有什么玩法来着
醒来,他咂摸了一下梦中玩的好玩c痛快,此外,还有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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