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上前来,把手机递给君墨寒,“当家,枭爷给夫人电话。”
夜晚兮挑眉看着君墨寒,然后拿起手机。
“晚兮,你现在在哪里?我看你受伤了,包扎没有?”
夜晚兮被他一堆问题稳住,这种关心和君墨寒的关心不一样,但是,她早已不需要。
“枭爷,那么紧张干嘛,我自然要一切安好。”
夜枭明显呼了一口气,“那你还回来么?”
“你想让我回去吗?”夜晚兮反问。
“当然。”
“再说吧。再见。”
“等等,晚兮,你要记得,爸爸永远是你的后盾。”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夜晚兮不禁有些动容。这种来源于亲情的关心和君墨寒的关心是不一样的,但是自己早已不需要了。
夜晚兮早已有了铁石心肠。
接着,夜晚兮给花烬打了一个电话,“一k了么?”
“这么长时间了都,早就痊愈了。”花烬在法国喝着下午茶道。
“贝丝的手呢?”
“嗯目前在除手术疤痕。”语气有点小骄傲的说。
夜晚兮一听,就知道成功了,清脆的道了声:“谢谢!”
“哼,不用谢,我喜欢这样的挑战。”
“呵是是是,大佬。”
“切,那是,不过这个小朋友身材是真好啊,啧。”
“‵′靠,花烬你个禽兽!”
“哎?你怎跟我说话呢,当时谁求我的不知道。”
“脸呢??”
接着,俩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君墨寒一脸幽怨的盯着夜晚兮。
君墨寒这时候拿了可口的青梅羹,“你要是不喜欢他,我就让他去南非挖钻石。”
“噗,不用,毕竟他还是有点用处的。”说着,让君墨寒端着碗,她拿勺子吃着。
君墨寒绕有耐心的看着小馋猫吃着,不经意露出脖颈的吻痕,君墨寒笑笑。
喝了半碗,君墨寒从女佣那里拿了如意糕。
“我感觉再吃就成母猪了。”
“没关系,起码好生养。”
“噗”夜晚兮正在喝水听到这话差点喷出来。
报复的锤了他一下,君墨寒宠溺的看着她。
“话说,还有你不会的东西么?”
“有,生孩子。”
“”
俩人腻歪了一天,趁机揉一揉,亲一亲,抱一抱,简直“性”福的不要不要。
不知怎么,越来越想吻她,靠近她,占有她。
大概体会到鲸鱼缺氧于六千四百米的深海,沉溺于温柔呼吸的乐此不疲和极痴极嗔。
第二天雾漆就回来了,整个人竟然变得沉稳许多,不禁感叹君家手段之厉害。
湖心亭,雾漆无聊的摆弄着狗尾巴草,君墨寒泡茶,袅袅香气扑鼻,夜晚兮抚琴。莫盛的伤也养好了,一只腿搭在凳子上假寐。
“你就这么喜欢弹筝。”雾漆道。
“自从第一次接触到古筝,我就喜欢它。因为古筝曲听起来时而温文尔雅,时而又热情奔放,人在不同的心境下弹奏出来的曲风也是不一样的,所以,从曲子中,可以一下子就明白弹奏者的心情。”
“嗯确实如此,比如,现在我感觉你的心镜有些不安焦躁。”
“对于高手来说,请不要枉自推测。”夜晚一副高深道。
雾漆撇撇嘴,夜晚兮不再理他。
君墨寒饮着茶,望着远处微波荡漾的湖水。一副闲云野鹤的派头。
“当家!”莫邪急切的走来。
“当家,十二环桥有人抢物资,是轻浮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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