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知何故。
两日时光,转眼即过,云倾倾躺在床上,似有困意袭来,心中暗想‘明日的及笄之礼,会是怎样的呢?’
云倾倾悄悄握住衣角,心中忐忑的望着周围,脚下的失重让她如在云端般虚空踏步。却再看眼下,云雾缭绕,又同云端何差?
这是在哪?
心中浮起的疑问无人告知,她的感观异常的清晰,不像是梦,亦不似在现实。
看向自己,一席水蓝色的浅色襦裙层层叠加,那是她喜欢的颜色,却不是她有的衣物。
待云雾散开,周遭却仍是梦幻的不像是真实存在,唯一不同的是,面前不远处,多了一个人影。
美眸中闪现疑惑与不解,云倾倾慢步前进,面前的人影并未动弹丝毫,却似乎无论如何,也无法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那距离,看似不过十步,却似是相隔前世今生之久,凡尘仙境之遥。
望着那一袭白衣若仙的男子,云倾倾止步试探性问道:“请问公子是谁?我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回答她的,仅有像从远天回应过来的声音,反反复复,飘荡徘徊,不间断的环绕在耳畔,直至很久后才渐渐淡了,消失尽尽,又似乎余音未了在脑海中纠缠绕弄不断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出现?为什么
云倾倾忽然有种错觉这声音像是在问自己一股不知何起的惊悚感油然而生‘没事的,不能慌’云倾倾不信鬼神,只做是自己不安心作祟。
云倾倾静静的盯着眼前的男子,气质出尘的令人敬畏,亦似仙若玉。
“公子,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云倾倾皱眉,脚下尝试四处走动,却发现无论她走了多远,都像是原地踏步一般。
“君”
这是他的名字?云倾倾仔细听时,却再无其他声响。君的声音带着一种不知缘由的熟悉,安抚了云倾倾不安的灵魂,却也阻隔了两人,相触不到,相见不能。
恍惚间过了良久,君缓慢的转过身,口中道:“如若可以,我愿为你承受所有的罚,我的倾倾”
云倾倾受惊一般站在原地,不过转瞬,两人的距离骤然尽隔半步之遥。
君的唇贴近云倾倾的额头,带着些不真实的凉意,轻搂着她,仿佛想将她融入骨血
云倾倾猛然惊醒般从床榻上坐起,衣袖轻擦着额间的细汗,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梦。‘梦中的人,究竟是谁?是我曾经见过的吗?为什么会忽然就’
隐约间,她记得,那白衣男子名君,可后来,他说了什么?云倾倾起身靠在一旁,闭眼回想,模模糊糊的似乎听见过他说‘如若可以,我愿为你承受所有的罚,我的倾’后来,似乎有两人相拥相吻。
那个叫做君的男子,目光是怎般的疼爱,不舍,伤痛的痴恋,还有许多看不透道不明的
云倾倾抱着头蜷缩着,却想不起更多的
轻喘着气,君最后说着‘我的’后面是什么呢?
莫名的,云倾倾便想到苏落,那个到最终她也没能得知他姓名的男子,或许有缘的话,还会再见,或许会缘分未尽的吧?
来了兴致,云倾倾欣然从枕下取出那枚蓝色和田玉玉佩。天色还暗,云倾倾看不清上边的纹路,玉指沿着模糊的印子触摸,忽然心生疑惑,这上面的字,为何这般像是‘君’字?
云倾倾定眼细看,轮廓却是甚像的,再次细细抚摸,忽然惊得松了手。玉佩跌落在松软的床榻上,弹了一下,未发出丝毫声响
若昕托着玉制豆灯,朝着小姐闺房走去,小姐的及笄之礼虽然安排在巳时至未时约913时,却仍需要早些备着。
从侧窗,若昕见着屋内床榻上一个半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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