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宴会,在宴会开始先,我想借此机会对外宣布一件大喜事,那就是我刘素心小姐的婚事。”
台下突起一阵哗然,沈建成接下来的话语被淹没在一片喧哗中。
台下正在跟宾客寒喧交谈的老夫人没料到儿子会有此行为,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
不明就里的宾客听此消息,个个都端了酒杯过来向老夫人道贺,气结的老夫人在生气之余,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雍容优雅的样子去回敬各位。
在沈建成忙着介绍新妻,老太太忙着应付前来道贺的宾客时,程天画却躲在花园的角落里对着一碟栗子酥狼吞虎咽,完全不受外界的影响。
人群中还有一位大忙人在兀自忙着自己的事情,那就是衣着华贵的顾太太,她一边四处寻找一边问穿梭在人群中的服务生:“你好,请问有看到我家子灏么?”
服务生摇头,谁知道她家子灏是何方神圣?
顾安从人群中走过来,拉住她的手臂嗔怪道:“瞎晃什么?还不快去向主人家敬酒?”
顾夫人愠怒道:“还不是子灏那小子,一转眼就没影了,不会是回家了吧?”
“早叫你别逼他一起来了。”
“这来都来了,突然玩失踪也太没礼貌了吧?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顾太太气哼哼道。
事实上,顾子灏此时就在二楼的休息室里。
向来讨厌热闹的他,在跟老夫人打过招呼后便躲到休息室去了。
二楼的休息室是临时置办出来的,露台外面便是沈家的花园,也就是宴会现场。他坐在露台的沙发上,手捧咖啡,不时地轻啜一口。浅淡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花园角落那位穿着漂亮小礼裙,正对着一碟栗子酥狼吞虎咽的小女孩。
女孩清丽脱俗,真实可爱,在他的眼里,是宴会现场最引人注目的一道靓丽风景线。
然而,这道小小的风景却在下一刻被人搅和了。
他看到一位穿着白裙子的小女孩在慢慢向她靠近,然后故意脚下一绊,身体前倾,手中的杯子也随之倾斜,黑乎乎的巧克力酱不偏不倚地泼撒在小吃货的漂亮裙子上。
小吃货低呼一声,从椅子上蹦起,粉紫色的裙摆已经黑了一大片。
裙子被弄脏了,程天画固然气恼,可面对玉清的频频道歉她也只能自认倒霉。
裙子脏了,程天画因为担心杨夫人的责骂,躲在角落里不敢见人,自己拿纸巾擦了一阵反而越擦越脏。
见不着程天画的踪影的杨夫人和丈夫王端开始满场寻找,当她看到程天画一身脏兮兮地躲在角落时,秀眉一拧,气得差一点当场掌掴她。
“你这是怎么回事?”杨夫人瞪着她厉声问。
程天画畏惧地缩了缩脖子,声如蚊鸣:“吃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
“你这孩子!”杨夫人一把将她从角落里拽了出来,拽了她的手臂便往屋里走去。
在佣人的带领下,夫妇俩拽着程天画步入二楼的一间休息室,甩上门板后杨夫人才愤愤地给了程天画一巴掌,气结地责骂:“程天画!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吗?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别忘了你是代替恬欣参加宴会的替身,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恬欣,真是恬欣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程天画自知闯祸,心虚地道歉:“叔叔阿姨,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杨夫人将她拽入洗手间,一边用清水帮她洗裙子一边骂骂咧咧:“你妈不是很骄傲很利害的吗?不是扬言说不要杨家一分钱照样能够把你养得很好的吗?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一个饿死鬼投胎,看看你把恬欣最喜欢的裙子弄成什么样了,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听到她没完没了地骂,王端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行了,我叫你别带她来,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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