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在家里歇着,都不会出去找个事做吗,他若是在你一味的腻爱下,早晚非废了不可。”
“你这姑娘说话怎么夹枪带棒的,我们就不能好好说几句话吗?”
初雪扬起头,冷笑道:“我若是跟你不客气,就是不是目前这样了,而是这样。”她说着,把手比做刀状,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举动。
王婶被吓了一跳,她算是知道了,这个女人就是惹不起,每次跟她说话都能被气得半死。
初雪乐呵呵地出门,她要去给香尘抓一些安神的药,这丫头一味自由惯了,这阵子肯定是被关了几天,吓得不轻,这才睡得不安稳。
她来这地方就是那个安仁堂,那个张大夫是个好人,仔细给香尘把了脉,说了那日晚日他没有把好脉,所以把香尘的病说得重了,想让初雪不要太过于担心了。
包好药离开时,张大夫突然想起今日宁朗到铺子里来事,想要要不要告诉初雪。
初雪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有话要说。
“张大夫有话直说,不必藏着掖着。”
张大夫咳了两手,冲着初雪摆手,示意让她到一旁,“今早上和临中午,有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小子来打听你跟香尘的行踪。我瞧着那人看起来很急的样子,想着是不是你们仇敌,就没有告诉他。”
初雪听了来了兴致:“那人长什么样?”
张大夫捻着胡须回忆道:“个不算很高,穿着青色的袍子,是骑马而来,走路极轻,像是个练家子,且口音不像是本地的,倒像是汴州人的口音。”
初雪听闻,才知道那会在马车上香尘说的看到宁朗的事,还真的是他,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你认识那人?”张大夫不放心地问。
“认识,张大夫放心,那人不是坏人,不过因为跟他主子之间有些矛盾,我暂时不想见他,您日后看到了,也不必怕,他喜欢威胁人,但是没有恶意的。”
听初雪解释了,张大夫总算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惹上什么厉害人物,听说不是坏人,心里才放心下来。
初雪拿着药离开,见时日尚早,就去一旁的街上买了一些菜和猪肉还有鸡肝和面粉。香尘从小喜欢做吃食,也只有那个时候,才是快乐的。这段时间因为她的事,香尘的性子变了许多,初雪想着能想法子让香尘恢复以前的样子。
挑完了东西,已是中午。
初雪拎着满满大麻袋的东西往回赶,她走到一家首饰铺子前面,出于职业本能扭头去看了两眼,就在这时候,身后清楚的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声。
是他,初雪的身子有些不受控制的站住,那个声音只听一句她也认得出来。两个月没见他了,自那日离开汴州以后。
她后来才听说了,晋王谋反的事,敬王做皇帝的事。这一切真是造化弄人,她躲了这么久,还是被遇上了。
内心深处的一根弦突然就被触动了,在心底发出乱糟糟的声音,所有的回忆,快乐的,埋怨的都在脑海中闪过,这周围的人群仿佛消失不见,只有他的声音,和他身上淡淡的梨花香。
声音越来越近了,初雪此时好想有人能捞自己一把,带她离开这里。
终于有个路人碰了她一下,才将她从一片深渊中拉了出来。
“这位姑娘,对不起,没撞疼你吧。”
初雪不敢吭声,扛着麻袋往前跑跑去,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连有去骂那人的力气都没了。
这旁的动静惊动了苏城,他神情一滞,追着在人群中跑了一会。可是这路人太多了,最后只得跳上了墙头。
“少爷,你这是看见谁了,孙平吗?”宁朗看着苏城上了墙头,也跟着跑上去,不过等他看清了人群中的那抹倩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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