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还记得,一个多月前,这个皇位是自己亲手将杨澈给推了上去,他本是不愿,是自己见他苯性纯良,会是一个明君,可是如令看到杨澈的嘴脸,他方才醒悟,也许自己真的是看错了。
古往今来,一个没有人情的君王,如何会是一个明君。
他从地上撩衣而起,细眯着眼睛看着杨澈,“既然圣上不愿帮忙,那个这么仇我就自己来报。”
“苏城,你何苦这么逼我,这个皇位是你逼我坐下的,现在我坐上了为什么就不由着自己心意来做,晋王我不是不杀,而是不到时候,你父母均已不在,就是现在杀了晋王他们也回来了,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些时日,等天下安稳,朕大权在握,朕肯定会替你报仇的。”杨澈气结,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来劝苏城。
他是真的怕了,苏城虽把那隐卫分了一半给自己,可是那种死士向来只有一个主子,是喂不熟的狗啊,现在全天下降服自己的人都在看着自己,若是现在杀了晋王,势必会引起他们的反感,若是再造反,那他不是腹背受敌吗。
“杀了他我替你守护这江山?”苏城十分固执地坚持这个想法,他这句话试探也是心里话。
杨澈慌了,小声偷看他道:“你一无兵权,二无人脉,拿什么来替朕守护这江山。”
“你果然不信我,是啊,我苏城只是一介草民,无权无实,圣上凭什么信我。”苏城很受伤,他跟杨澈不光是朋友情谊,还有同门之情。
这个皇位真是太可怕了,不仅改变了杨文谦,把杨澈也变成了这幅模样。
“苏城,就当是联求你了,等天定安定,朕一定会替你报仇的。”见他到了门口,杨澈对着苏城的背影大喊一声。
“不用了,草民自己的事,自己来办一,不敢麻烦圣上。”
他大步流星走出去,把杨澈气得一脚踢去一边,一旁的首领太监顺势捞走那个绘着山水风景的花瓶,改把一个鎏金的熏炉递了过去。
杨澈吃痛,脸上立刻变了颜色,对着身旁的几个太监吼道,“都给朕滚出去!”
大殿内的几个太监争相退了出去,见没人在,杨澈坐去龙椅上,褪去袜子,揉着脚尖,他明明记得那边摆的是一个瓷器,怎么会是一个大金熏炉呢,这脚尖差点都要废了。
苏城从皇宫归来,和宁朗一同带着祭品到墓地祭拜一番,又在苏府旁买了一块地,打算重新建起了一个苏家,他希望爹娘在天有灵能够回来看看自己,看看他们的新家。
陆翩翩听闻苏城在城中出现,早早的穿了厚厚的棉衣在苏城门口等着,大火汹涌,却烧不坏门口的两个石狮,又因为苏城命了两个隐卫守护卫老宅,这个地方几乎无人敢来。
在陆翩翩的不远处,同来的还有紫苏,她和晋王在外人看来已是一对夫妻,但是不过是有名有份,有名无实,她知道那些传言是晋王对自己施加的压力,但是人就一颗心,如何还能给了别人呢。
今日风很大,大街上已经没有几人出门,即使是过年,人们的激情还是被寒冷给打败,这们日子出门,就是不被风给吹没,也会刮得直不开眼睛,也就几个穿着红棉袄的小孩在街上追着闹着。
苏城和宁朗骑着马一步步朝这里走来,狂风呼啸而过,身旁的马匹也艰难地行着。
陆翩翩方才已经认错了人,为了不闹得太尴尬,这会她看清了真的是苏城的影子,这才笑着跑了过去,说是笑,到了眼前却嚎啕大哭。
紫苏从风中依稀辨认出苏城的影子,秀目和唇角带着苦涩的笑意,她也想像陆翩翩一样可以肆无忌惮的扑到苏城的怀里,但是她知道那个怀抱也许不会再属于自己。
在苏城离开的日子,紫苏寻访了当时夏府中待在明初雪身旁的下人,向她们打听她的穿衣打扮,还有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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