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赶了一天的路没有好好吃饭,夜里饿了居然还做起了梦,那么香的鱼汤两次送到嘴边都人被人给抢了先,她如何不气恼。直接对着那人左右开弓扇了几个耳光,外加拳打脚踢。
看着身边人睡觉都不安分,苏城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也不知她是做了什么梦,居然这么恨自己。他俯身撑在她身子上方,出手点了她的睡穴,也许这样她才会睡得安稳些。
香尘刚才被人捂着口鼻抱了出去,她还以为是遇到了歹人,也对着抓自己的人拳打脚踢,而且不解气还对着那人的手背重重咬了一口。
“嘶,香尘,是我啊!”宁朗吃痛松开钳制香尘的手,想着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在打人这方面香尘看起来更青出于蓝。
听到是宁朗的声音,香尘急忙捉了他的手来看,可是夜下看不清他手背上的伤,就胡乱对着吹了几下。
“对不起啊宁朗,我还以为是哪来的小偷呢?”她瘪嘴,委屈巴巴的看着宁朗。
面对这种的惹人垂怜的小表情,宁朗心里的火气早就消失不见,“我们别打扰少爷和你主子叙旧,走,去那边说会话。”
香尘朝屋里看了一眼,可惜门已经被关上,根本看不到什么。
“你担心什么,这个世界上最没可能伤害初雪姑娘的就是我家少爷了。”宁朗抓着香尘的胳膊往另厨房那里走去,那里有他刚生的火,一点也不会感觉到冷。
窗外终于安静了些,苏城点燃了一枝蜡烛,烛光照亮了床上躺着的人影,他用手指摸挲着她细白的面颊,摸到那道疤痕时停了下来。初雪真的是苏城见过的最特别的女子,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脸上的疤。
他喜欢她的一切,吻上疤痕之际,又滑到她的嘴角。
说句关心的话会死吗,像那个小丫头体贴一下自己很难吗。想到此,他发狠的吻上她的唇,几番用力,吻她的唇角红似滴血,吹弹可破才算解气。
他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来,这东西本想着等明日见到初雪后亲手交给她,可是明日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忙,就打算今夜留给她,用量和用法在一张纸上写得很仔细,不过方法和过程可能残痛了些,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住那些疼。
苏城想陪她睡上一晚的,但是晋王和杨澈的人时刻跟着自己,时间久了他们也许会发现初雪的踪迹。
第二日天亮,初雪伸了一个懒腰,这回家的感觉就是好啊。她才刚起床,就在屋里闻到一种淡淡的不属于女子的气味,目光扫到一旁,发现一个的白色的小瓷瓶,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看到前面的用量初雪还是笑吟吟的,可是看到后面,手一松,纸条掉落了地上。
这冰肌玉肤膏,若是想要用在疤痕上面,居然还得把伤口给划开,如此才会有平复疤痕的奇效。她摸上自己折脸,虽然影响美观,可是早已不疼了啊,若是再划开,擦上药,还得疼上一阵子,而且古人这配方,她还不是十分的相信,如果治不好,导致伤口更深,疤痕更大就得不偿失了,只要想到脸上那鲜血淋漓的画面,她脸部表情就开始抽搐起来。
太疼了,还没有保障,她可不想为了美冒风险。
香尘进门的时候看到那张纸条,她捡起来看了一下,还自言自语地道:“这是昨夜苏公子来留下的吧,这回初雪姐你脸上的疤就能痊愈了,真好”
她说了一半停下来,显然是看到了后面的用法上面,然后脸色突然白了:“不是吧,还要把伤口给划开啊,这也及残忍了吧,万一这药没用咋办。在脸上动刀子,那老头子不是在坑初雪姐你吧。”
她道:“谁知道呢,不管它了,我可没有勇气去作贱自己。去给我做早饭去,吃完饭出去溜一溜。”
香尘急忙拦过来,挥着两根细长的手臂:“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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