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这次入宫三日未归,初雪心里着急派人去问,结果恰好宫里传来消息,说是圣上跟苏城有国家大事商量,需的在宫中住上几日,初雪不能硬闯,只好在家里为苏城祈祷。
靳言这老头美其名曰说要留在府里为自己看病,实则是吃着香尘做的饭菜不愿离开。那日上完药她醒来的时候,可是亲耳听他说,不想留在汴州,这里不如外面逍遥快活。后来若不是香尘费尽心机,用自己做的美食来引诱他,这老头早就不见人影了。
天刚亮,初雪匆匆吃完饭,穿了一身素净的衣服,戴上锥帽。她打算出门透透气,这皇宫再森严,也会传出些风言风语,像青楼楚馆c茶楼赌坊,都是消息最流通的地方。
初雪出门的时候,靳言坐在口的围栏上面剔着牙,见她要出门横出一只脚拦住,“你不能出门,这脸上伤还没好呢,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徒弟回来还不得跟我急眼,你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呆待上半个月,等伤口结痂好上一半才出门。”
“不行,我在府里都快憋死了,再说我伤的是脸又不是腿,你凭什么不准我出门。”初雪皱着眉头,在面纱下愤恨的瞪着靳言,反正她什么表情靳言也看不到。
靳老头站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初雪打趣道,“你就那么喜欢我那徒儿吗,凭你这姿色就是真的跟着我徒弟把名声毁了,照样可以嫁人的,你这么着急是做什么。”
初雪本来就跟这个老头不对付,他心里属意的应该是自己的皮囊和紫苏的灵魂,所以当时宁朗去请他的时候,他死活不愿来。来了之后,下手也特别狠,动刀子的时候初雪虽然是昏迷的,但是香尘亲眼目睹了一切,直言当时这靳老头一不留神在初雪脸上多划了一个口子,并且包扎好的时候,也不跟香尘说有什么禁忌,若不是苏城提醒,初雪这脸就真的毁了。
初雪知道,他就是巴不得自己不会好,变成了丑八怪,最好再被她徒弟一脚给踢开,这样他心里才会舒坦,在苏府这些日子,每日里都能听到这老头的风言风语,香尘不似初雪脾气好,有一日直接拿了扫把去赶人,宁朗那会可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扫把给夺走。
“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一清二楚,知道你不喜欢我,没办法,苏城离不开我啊,就是你在我脸上多划出一个口子,或者打断我一条腿,他也会想办法给我治好,我跟他会白头到老,幸福美满。”初雪这段时间里,已经摸清了这老头的脾性,只要激怒了他,他就会不会再多管闲事。所以她才故意这么说。
靳老头生气了,蹬在门框上的腿突然放了下去,他站起身像一只发怒的雄狮,“你这死丫头就会气老夫,也不知苏城这臭小子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你,这天下女人莫不是死绝了吗。”
靳言说话十分难听,而且脾性很坏,每次跟初雪说话说不到两句,就会气得面红耳赤。
“前辈,为什么我们之间就不能和平共处呢,你跟我过不去,最后气到的不还是自己。”初雪越过靳言的身子,径自走向门口,让他火气消掉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从他眼前消失。
这次他没有拦着,而是冲着香尘住的屋子大喊,“香尘丫头,你家小姐出门了,赶跟着啊。”
初雪对这两个称呼不以为然,靳言会亲切的称呼香尘为丫头,但是到了自己这里,就是“你这个女人”或者真接用你这个称呼,初雪也不计较,反正自己是小辈,随便他怎么说,口角上的纷争可以当做是听不到。
这段时间,香尘和宁朗每日腻歪在一起,惹来初雪每日嘴巴里都被塞了满满的狗粮。
初雪这次想一个人出去,她出了门沿着一条街道一直往前走,只有出了这条街道,到了热闹的地方,才有茶楼等地。
她系苏城安危,走起路来也有些急。
这年头,但是一些大家闺秀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